我們三個一時間還不知幹嘛!在大街上無聊的走著。一路上就聽見騷偉在那給鷹哥性啟蒙教育,我差點沒吐了。鷹哥聽的比上課都認真,這孩子,算是徹底學壞了。

鷹哥也爆料了一個令我們非常震驚的訊息:這小子戀愛了。我說怎麼跑這學習知識來了。不過單身的鷹哥終於有了人家,我們真誠的表示祝賀。並且表示哪天領出來,大家聚一聚。

整個晚上幾乎沒幹嘛。在網咖待了一會,因為騷偉說影片教學效果最好,鷹哥似乎很喜歡騷偉口中的“蒼老師”。我則進入一些網頁,查詢近期一些雜誌社的情況,前幾天,給一家雜誌社寫了一篇散文,還沒有訊息,但我看希望不大。

後來倆人打了會檯球,我就坐在沙發。沒工夫聽他倆吹牛逼,好像個個都是丁俊暉似的。這年頭女孩子打檯球屢見不鮮,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我只能這麼形容了。旁邊的案臺上就是我說的那位女生,騷偉一邊打球,眼神還來回亂飄。我總覺著這個女孩子那裡見過,看了半天才想起來,是夢琪的一個朋友,一起k過歌。

她顯然也看出來我了,最後黑8瀟灑進洞後,放下球杆,走了過來。

“嗨!海哥,好巧啊!”

“陳婻,好久不見,球技不錯啊!”

“哈哈,一直這樣!怎麼,今天又逃課了?”

我笑了沒說話,她點起一支菸,悠然的抽了起來。場面有些寂靜,偶爾傳來騷偉吹牛逼的聲音。

“和大師姐分了很久了吧!又處了一個?”

我沒做回答。

“其實,大師姐她……”這時陳婻的電話響了。

“什麼?草,在哪?行,我這就過去。”

“海哥,我有事,不聊了。”然後焦急的走出去了。

“不錯啊!海哥,介紹給我吧!”騷偉色眯眯的說道。

“人家有物件。”

“有守門員,不也可以射球嘛,沒事!”騷偉無所謂的說著。

“你還是少惹為妙。”

說完我就走了出去。

一晚上就這麼結束了,什麼也沒幹,現在逃課都不知道幹嘛了。

快下自習了,騷偉和鷹哥接到愛妻的電話,紛紛回去接駕了。我表示自己想一個人走一回,他倆興沖沖地走掉了。不知騷味的教學,鷹哥會不會學以致用。

無聊的走了一會,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是她!

我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站在角落裡的子涵,電話裡她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事啊!弄得這麼神秘?”

“你家明明呢?”子涵問道

“在宿舍呢,我一會正想去看她。”

說完這句話,我看見小區門口的明明走了進來,然後上樓。

“你還認為她在宿舍嗎?”子涵輕蔑的笑著。

“或許,她買東西去了。”

“傻逼,綠帽子在頭上,你他麼還不知道。”說完,子涵頭也不回的走進樓內。

我一時間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喂,小海。”聲音和往日一樣甜蜜。

“明明,你幹嘛呢?”

“我啊,睡覺呢,剛睡醒。”

我當時就麻木了。

“我一直在你家樓下,看到你走了進來。”

電話那邊許久沒有聲音。

“給我個解釋。”

“沒有什麼解釋,解釋有用嗎?”

“咱倆相處多久了?”我淡然的問道

“一個月。”

“呵!一個月,這他麼算什麼,你告訴我,那天酒吧的事怎麼回事,今天又是怎麼回事。”我的聲音有些激動。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