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眼抗議道:“魏剛這話說得我平時就經常逃課,我是認識你們後才逃課的,以前我可是品德兼優的好學生。”

魏德剛哈哈大笑道:“這個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鬼見愁,如果那時他不是想坑人拿兩個廢料出去賣,你沒賭漲的話怕就不認識我們了。”

陳象端著酒嘿嘿的笑著。

轉眼前大家認識就差不多一年,而說起這個,卻彷彿就是前幾天才發生似的。

這一年來,蘇哲的生活有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那些以前只認為只能夠在夢裡出現的情形,如今一一實現。

又幹了一杯酒,蘇哲抹下腮幫上的酒漬道:“李全你們準備去哪,我明天回學校請幾天假,再跟夏珂說一聲才行。”

李全和魏德剛到底是生意上的人精,平時與別人談生意,可以從一個人的表情或者一句話就猜到對方的意思。

蘇哲對夏珂的稱呼從以前的嫂子直呼其名,想必關係上有所轉變。

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需要說得過於通透。夏珂的情況他們大概有從蘇哲口中瞭解一點,兩個人住在一起,產生感情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和夏珂回去老家這幾天有沒有留意過新聞,關於湖東省那邊的新聞?”

蘇哲將幾個人的酒杯倒滿,想了下道:“不是全都注意,老家沒電視,就是睡前用手機瀏覽下新聞。”

沉吟片刻,蘇哲努力回憶這幾天關於湖東省的新聞。

突然間捕捉到一些資訊,抬起頭問,“李哥,你想說的是不是關於前幾天湖東省那邊出了個古墓的事情?”

“猜得挺準的。”

不是蘇哲猜得準,這段時間屬於湖東省的大新聞,除了剛被人發現說是東晉時期的古墓外,還真沒大新聞。

湖東省是一個特殊的省份,經常不比東陵省差,但有一個特殊的地方,東陵省至少還有歷史征戰過殘留的名勝古蹟;湖東省能夠追塑到的歷史雖然同樣很遙遠,卻沒能夠找到幾處歷史古蹟。

形成這個原因主要還是因為湖東省古時候不是一個歷史戰場,從秦朝到清朝換了好幾朝皇帝,皇宮都沒設在那裡,自然沒有很多能夠讓人津津美談的歷史人物和名勝古蹟。

難得挖出一個古墓,新聞必然大肆宣傳吸引人注意。

蘇哲思索一會問:“這個古墓出土應該是考古學家關心的問題,關我們什麼事?”

李全看了下魏德剛才回答:“其實不是我想讓你過去,金大班金會長你還記得吧。。。。。。上次的交流會你表現突異,不瞞你說,古墓考古這些玩意不關我們的事,倒是金會長聽說有人早就在古墓出土前就將裡面的東西搬空,而且正想辦法出手,託人找上金會長。“

蘇哲這會是聽明白,這也不奇怪,東晉古墓在那裡多年,早在六七十年代,盜墓的人一大堆,稍有一些年份的墓肯定都被洗劫一空。

東晉古墓這麼多年才被發現,雖然新聞沒報導下面是否有地道讓人進去過的痕跡,估計情況也不容樂觀。

恐怕古墓被發現,應該是人放出訊息來,故意製造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古玩市場平靜好幾年,來去拍賣的交易品都是私人珍藏的物品,最後拍下來大部分還是博物館這些機構。

雖說如果判賣宋朝以上的古董都算犯法,不妨有人願意冒這個險。

千金難買心頭好,碰到好的東西,總會有人願意冒險。反正買回家放著幾年,真需要轉手,也沒有人知道是剛買的。

倒是有一點蘇哲不是很明白,這個金會長到底是扮演什麼角色,是想從判賣古董人的手中買,還是裝作買,最後將這批古董交回國家。

“老弟,金大班這人首先是個生意人,其次才是收藏家,你覺得他會有那麼高尚的愛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