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貴人多忘事,你去我們班級找項宜,是我為你指認的。”

“我和李源是舍友,他讓我過來的。”

瞭然是李源的舍友,胡明澤點點頭,沒有在意李彥。

為了釣魚,他約了很多人到酒吧,就是為了打消一些人的警惕心。

李彥是李源的舍友,想來也是李源帶著李彥過來見見世面,在酒吧裡開開眼。

研究生也是學生,學生沒有多餘的錢,消費不起酒吧的高消費,只能跟著他這種人身後混,到酒吧蹭吃蹭喝蹭女人。

蹭吃蹭喝的沒有關係,胡明澤也不介意打賞,但是女人不能亂碰。

他的目的是睡了項宜,必須在今晚睡了項宜,先收一收利息。

還有那個牛氣哄哄的唐銘,他也要收拾,但需要等待時機。

口袋已經張好,就等唐銘自己鑽進去,然後他就收口,將唐銘困在口袋裡,好好折磨一番。

沒有人能在他的地盤讓他難堪,更何況是在那麼多學生面前落了面子,他胡明澤的面子豈能隨便掉在地上。

不給窮鄉僻壤來的傻小子一點顏色,以後誰還買他胡明澤的面子。

輕車熟路走進酒吧,直接坐在最大的卡座沙發上。

跟在胡明澤身後的小弟,賤兮兮的拿出幾個透明袋子,裝著看不清顏色的粉末。

李彥眯著眼睛,努力看向透明袋子,還是沒有看清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哪裡都有壞人,胡明澤無疑是不夠壞的壞人,使用不入流的東西迷暈女同學。

賤兮兮的笑容掛在臉上,想來已經使用很多次,禍禍很多女同學。

壓力傳到他的肩膀上,他是看著女同學落入到胡明澤的陷阱中,還是提醒女同學,讓她們跳出胡明澤的陷阱。

唐銘會不會出現,以唐銘對待項宜的特殊,他會不會看著項宜落入到胡明澤的口袋裡。

不清楚唐銘和項宜之間的關係,但李彥明確知道唐銘對項宜不一般的寵溺。

不是男女之情,更像是哥哥對待妹妹,長輩對待晚輩的寵溺。

如果唐銘沒有出現,他要不要提醒項宜,讓項宜離開酒吧。

項宜肯定不想來酒吧,但架不住舍友的請求,不得不來。

多少人的災難就是因為身邊人的請求,無法拒絕的顏面,一步一步走進災難的深淵。

心中嘆氣,李彥決定先看一看,看具體情況再做決定。

作為班長,他有責任照顧同學,至少不能看著女同學跳進火坑。

看見的還是要管一管,看不見的和他沒關係,眼不見心不煩。

不一會,陸續有同學來到卡座。

看到李源也來了,李彥對著李源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他坐在角落裡,沒有往裡面坐,就是不想參與無聊的勸酒,安靜的等待一場好戲。

項宜和她宿舍的四個女生來到卡座,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

項宜坐在最角落位置,坐在三個女生的最外面。

打量著四位女同學,李彥發現坐在最裡面的女同學最活泛,刻意的妝容,虛偽的靠近,無一不是想著營銷自己。

人是奇怪的動物,可以當做貨物營銷,也可以當做有獨立人格的人看待,性質的轉換取決於哪一個更能帶來收益。

貨物或許帶有歧視和貶義,現實社會就是如此,男女都可以把自己推銷出去。

茶几上擺著開啟的啤酒,勸酒因為女同學的到來更加熱烈。

有意無意的眼神交流,交錯的位置,胡明澤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今晚的獵物。

李彥搖搖頭,百無聊賴的看著一群人表演,打發無聊時間。

方娟拿一瓶啤酒塞到項宜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