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越是普遍的東西越沒有特徵,而這種沒有特徵的事才是最可怕的。”

哈克說道。“喀爾克,好好查一查張記。”

喀爾克點點頭,保證說道。“我明白。”

等喀爾克離開病房,哈克問道。“你懷疑是張記?”

司機說道。“兩件事情距離太近,他不得不懷疑。”

哈克想了想下毒事件的經過,確定沒有留下紕漏。

張記作為外國人,到白沙瓦時間很短,即使和阿克巴認識,阿克巴也不敢調查他。

即使是阿克巴調查到他,也肯定會隱瞞這件事,不會將指向他的痕跡告訴張記。

阿克巴是識時務的人,不識時務的人活不到他這個年紀。

“我們做的很乾淨,沒有留下痕跡,張記不可能知道是我下毒害他。我更懷疑穆斯塔克和默哈茲,尤其是默哈茲,他可是沒有底線的人。”

司機想了想,說道。“不會是默哈茲,穆斯塔克的可能性也不大。刺殺是潘多拉魔盒,任何先開啟魔盒的人,都會受到其他人排斥。”

“我們做的很乾淨,不代表就不會出錯。如果以張記知道我們下毒害他為前提,所有事情都解釋的通。”

哈克坐起來,靠著床頭,說道。“拉瓦爾塔呢?還有穆罕穆德,伊姆蘭·汗?”

司機歪著頭,分析了幾個人,最終說道。“伊姆蘭·汗的動機也很大,畢竟我們擺了他一道。在這個時候擺他一道,他會聯想很多,也會安排一些小麻煩。”

“不過,我也傾向伊姆蘭?汗,如果他知道我們針對他,調查出我們的小動作,也會想要幹掉我們。”

哈克冷笑一聲,不屑說道。“伊姆蘭·汗就是傀儡,沒有後面的主子,他什麼都不是。”

司機說道。“是啊,就是因為有他主子,我們才要更小心。”

“能夠做到他這個位置,即是是傀儡,也是有脾氣的傀儡。他的手很長,根也很深。這件事也很有可能就是他做的。”

哈克閉上眼,讓自己大腦放空,猜測著其他可能。

“日本人呢?”

司機想了想,合作和衝突同在,一時也不知道誰的嫌疑更大。

“阿富汗人也有可能啊。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對手知道我們不好惹,而且報復中也要得利。”

兩天沒見杜悅,張記很想杜悅。

因為要給田明峰拿青金石,張記去保險櫃拿青金石時,也拿了一塊3克拉的紅寶石。

決定要送杜悅一條項鍊,張記請張謂幫忙設計一條項鍊。

張謂沒有拒絕,因為李而得和凱瑟琳的事,張記雖然沒說,也是兩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默契。

設計一條項鍊而已,只是一個設計師半小時工作,張謂也就答應了。

為了感謝張謂,張記拿到項鍊時,特意請張謂吃飯。

飯桌上把酒言歡,張記也瞭解到李而得和凱瑟琳之間的故事。

李而得和凱瑟琳是留學同學,畢業以後,凱瑟琳嫁給李而得,和他一起回到瑞士。

作為手錶設計世家,李而得繼承家族事業,跟著父親一起設計手錶。

凱瑟琳並不滿足於設計,她想要以李而得家族為基礎,創立屬於她的手錶品牌。

這一提議遭到李而得父親的反對,也讓李而得陷入老婆和家族的矛盾之中。

想要創立自己的手錶品牌,凱瑟琳必須得到李而得的支援,只有李而得支援,她才能夠利用李而得家族人脈開啟局面。

這也就有了夫妻兩人之間的賭約,以手錶設計為賭注,一人拿出三次設計手稿,誰的設計出色,敗者就要聽勝利者的。

去年是第一次設計比賽,凱瑟琳將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