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佔你便宜,拿著就是。”

剩下的錢放回口袋裡,臧科普對著狐朋狗友說道。“兄弟們,錢已經付過了,你們吃著喝著,我先回去。”

“今天喝多了,到點了。我要是再不回去,警察就要過來找我了。”

“不能掃了你們的興致,我回去,你們繼續,明天接著聚會。”

拒絕狐朋狗友的挽留,臧科普一個人慢悠悠的回家。

4個人喝著啤酒,看著臧科普手中的錢,4人的眼睛都泛紅。

臧科普拿的不是他的錢,拿的全是欣潔全體員工的血汗,是多少家庭生活的根本。

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穿的花裡胡哨衣服的混子,大吃大喝著他們的血汗,臧科普也在浪費他們應得的工資。

政府遲遲沒有訊息,他們討要工資也沒有一個明確的回覆。

揭不開鍋的家,每天都在爭吵中度過。

一個男人被女人指著鼻子罵,他們還不能回嘴,心中的憋屈一言難盡。

臧科普一個人離開,1人動了心思,看一眼3人說道。“臧科普1個人走了,這是一個機會。”

“他媽的拿著我們的錢胡吃海喝,大魚大肉,我們在這裡吃什麼,還能吃下去。”

“我要去幹他,乾死他,你們的想法呢。”

老王看著滿桌子的酒肉,心中憤恨的不行。

聽到老張說話,老王一想也是這麼回事,憑什麼臧科普大吃大喝,他們在這裡吃毛豆,吃花生。

這麼不公平的事都幹了,他還要忍著。

拿起杯子,一口喝完杯中啤酒,老王滿腦子都是臧科普懷裡的錢。

紅花花的錢,多麼令人興奮,讓他的血液泵動。

“老張,走,幹他。”

老王直接起身,往臧科普走的的方向走去。

老張一笑,喝完啤酒,看一眼坐著的2人,沒有說話。

2人沒有說話,也沒有附和老王、老張的建議。

搶劫是犯罪,雖然喝酒,但3瓶啤酒還沒有到讓他們酒精上腦的程度,可以明知犯罪而犯罪。

老張、老王跟在臧科普身後,走到路燈找不到的地方,2人快速衝上去,飛起一腳將臧科普踹倒在地。

不等臧科普起身,2人衝上前,一頓拳打腳踢,直到臧科普不再動彈。

老張一把拽住臧科普脖子上的金鍊子,一把拽斷,裝進口袋裡。

掏出臧科普懷裡的錢,看一眼老王,2人快速的離開。

臧科普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棗城沒有夜生活,晚上9點以後少有人走動,臧科普躺在路邊的草叢裡,更是難以發現他。

早上7點鐘,李自牧被電話鈴聲吵醒,不悅的看著電話,他一點也不想接電話。

手機鈴聲停掉,李自牧心中鬆一口氣,可以結束通話的電話,代表著不是緊急的事。

要是緊急的事,手機絕對不會結束通話,會不停的響著,一直到有人接聽。

沒等他翻身,電話第二次響起。

皺著眉頭,看著手機,李自牧嘆氣,他知道又要忙起來。

拿起電話,看到榮海的名字,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榮海,有事嗎?”

聽到李自牧聲音,榮海聽到聲音中的不滿,但他沒有時間照顧李自牧心情,必須第一時間讓李自牧瞭解已經發生的事。

“書記,欣潔服裝廠的臧科普廠長早上被人發現死在路邊,屍體已經被警方控制。”

“欣潔員工知道臧科普死了 ,自發聚集在臧科普家門前,想要衝擊臧科普家。”

“我聯絡臧科普住的小區,他家房子已經被砸了,老婆孩子也受傷,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