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兩杯紅酒,端著紅酒,將其中一杯交給張記。

搖晃著高腳杯,阿利阿瓦梓說道。“張記,我是配合你工作的人,只要你說開始,我全力配合。”

“實不相瞞,里加蒂·加查瓜總統給我電話,已經告知我輸油管道專案要進入建設階段,交代一定配合。”

“你現在是高層的寵兒,一定要照顧我。”

張記一笑,抿一口紅酒。

酸澀是味道在口腔,說不出來的味道。

臉色不變,強行嚥下口中的紅酒,張嘴緩解口腔裡的味道。

不喜歡這一款紅酒,張記將高腳杯放在身前的桌子上。

輸油管道專案沒有問題,還有第二個問題。

路威爾頓是否會來蒙巴薩不得而知,但他手底下的國際僱傭兵大機率會到蒙巴薩。

僱傭兵代表著殺戮,張記不願意被動參與殺戮。

捲入到殺戮之中,生命有危險。

而且國際僱傭兵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他,張記不願意成為被獵殺物件。

“阿利阿瓦梓,路威爾頓將查爾斯曼、奧古斯都的死怪罪於我,安排國際僱傭兵殺我。”

“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總不能防備國際僱傭兵不出門。”

“您對蒙巴薩的掌控如手探囊取物,能否安排人限制國際僱傭兵的進入蒙巴薩。”

“當然,限制國際僱傭兵進入蒙巴薩所需費費,我一力承擔。”

喝一口紅酒,阿利阿瓦梓思考著張記的提議。

限制國際僱傭兵進入蒙巴薩,所需要做的事太多,而且牽扯很深。

國際僱傭兵無孔不入,他們的限制無法完全做到監視國際僱傭兵,限制僱傭兵進入蒙巴薩。

說到做不到,不說不答應。

張記的安全需要保障,蒙巴薩是他的地頭,不能保護張記,豈不是打了他的臉。

左右為難,進退維谷,不是輕鬆的選擇。

“國際僱傭兵很難限制,我只答應你監視他們進入蒙巴薩,發現他們進入就驅趕。”

“你也瞭解僱傭兵的訓練,普通人難以發現他們,也難以限制他們的行動。”

“最大化的限制,不保證他們不進入蒙巴薩。”

給出進退有餘的回答,阿利阿瓦梓不讓他自己陷入被動之中。

做一些預防的事,不保證絕對限制僱傭兵進入。

國際僱傭兵一定會進入蒙巴薩,一定會狙殺張記。

張記很清楚這一不可避免的可能,限制只是延緩發生時間,無法確定不發生。

路威爾頓是否會安排國際僱傭兵狙殺張記是猜測,雖然這個猜測成真的可能性大,但可能性大的事情並不一定會發生。

不能用可能性確定一件事成真的可能,所以只能預防。

路威爾頓不出手,張記不能主動對路威爾頓出手。

沒有洗乾淨查爾斯曼的嫌疑,在殺了路威爾頓,那就真的惹得他們背後的公司不滿。

航運巨頭的怒火難以承受,不是個人能夠抵擋的怒火。

“猜測路威爾頓會如此做,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不能對他進行反擊。”

“我安排人去監視路威爾頓動向,希望能夠提前得到訊息,避免可能的發生。”

“命只有一條,不能不小心。”

阿利阿瓦梓喝完紅酒,再次起身走到酒櫃前。

查爾斯曼、奧古斯都是不是張記安排人狙殺,阿利阿瓦梓很好奇這一點。

路威爾頓為什麼抓著張記不放,手裡沒有一點證據,難道只是為了撒氣。

沒有無聊殺人撒氣的人,路威爾頓一定有所指向,才會如此對待張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