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各方關係,玲瓏八面。”

“他的行為符合魔都人的刻板印象,做事也是如此。你按照魔都人的刻板印象看待他,一準沒錯。”

“張記接觸三次,第一次還將他當做是李雪巖手底下的工作人員,後來才知道他是老闆。”

“我對他的印象是眼睛大於嘴巴,看的多,說的少,有他自己的想法,說了就是最後的決定。”

“如果真的要形容張記這個人,我感覺他像是曬太陽的老鼠,躲在一旁曬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咬你一口,一咬一個準。”

笑著看著任福明,將張記形容成曬太陽的老鼠,這是什麼比喻。

那麼多動物,就不能選擇一個好的比喻,一定是曬太陽的老鼠。

微微嘆氣,潘寒說道。“你對鋰礦石加工廠的瞭解比我多,要是鋰礦石加工廠不追加投資,這個專案黃了,你怎麼看?”

任福明臉色不變,潘寒問他李雪巖、張記,他就知道潘寒劍鋒所指。

謠言滿天飛,也有人找上門,讓他逼迫李雪巖低頭,只是他沒有搭理。

他是實職領導,不是誰想撤掉他就能夠撤掉的。

他的上升空間狹窄,可以說上升可能性不大, 安穩交接職位,退居二線是他的未來,沒有必要和小朋友一起胡鬧。

鋰礦石加工廠是省裡看好的專案,要是搞黃了,對棗城的影響很大。

致命的問題就是為什麼黃了?

在外界的眼睛中,不是鋰礦石加工廠專案黃了,而是棗城這座城市徹底黃了。

他要是在主持招商引資,被人拿出鋰礦石加工廠問話,他都沒有辦法解釋。

事實勝於雄辯,狡辯的語言也抵不過事實發生的事。

沉吟一會,任福明說道。“老潘,我還有幾年退休,不想在折騰了。”

“你問了我,多年交情,我就給你說一句掏心窩的話,不要碰這件事,對你很不利。”

“操亥的背景在中央裡,我們是鬥不過他的,也沒喲必要和他掰腕子。”

“操剛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你說操亥能不知道?操亥知道不知道也沒有關係,這是他們的家事,不該外人插手。”

“你安安穩穩的做你分內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事情也就過去了。”

“團結班子比政績重要,再好的政績,扣一個不團結班子的名聲,你的仕途也就完了。”

“前車之鑑,歷歷在目,不得不慎重防備。”

潘寒撓頭,沒有說話。

任福明說的他都知道,可他也承受不了鋰礦石加工廠專案黃了的後果,這對他的影響也很大。

在其位,無非利害二字;謀其政,不過無過便是。

張記有撤資的權力,開了這個頭,棗城被貼上不良投資城市標籤,他們這些官員也會被貼上標籤。

抽出一支菸點上,潘寒說道。“老任,你說我能置身事外嗎?”

任福明嘆氣道。“老潘,看開就是,這又不是你的錯。”

“就算是省裡問責,也問不到你的頭上,這一點總沒有錯。”

“問責就要調查,調查就要取證,有了人證、物證、口供,指向的也不是你。”

“安安穩穩做過這一屆班子,能往上走就走,走不了就二線退休。”

“你我本不該如此,可世道人心如此,由不得你我逆流而上,尋找一個丟掉的良心。”

點點頭,潘寒說道。“你啊,還是老樣子,看來當年被人捅黑刀對你影響很大。”

“事情已經過去,紀檢也為你正名,不要再有思想包袱。”

“我還是想努力努力,至少不能讓鋰礦石加工廠真的黃了,那我可就是棗城的罪人,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