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性。”

“死的人死了,活著的人還要活著。對查爾斯的安置必須改變,要給活著的人一個交代。”

“這個時候再去追究查爾斯的罪,哪還有士兵願意到阿富汗,也不會有衝鋒陷陣的戰士。”

“你自己也是軍人,瞭解英軍的尿性,自己多加小心。”

羅伯特暗罵一聲晦氣,也承認查爾斯這一步走的絕妙。

矛頭轉變,羅伯特是矛頭指向之一。

張記不在喀布林,英軍想要對付他很難,對付他很簡單。

想了想,羅伯特說道。“海頓,犧牲的家屬還在遊行,或許也可以利用查爾斯的死坐坐做文章。”

“發揚人道主義可以,但是以人道主義侵略,干涉他國內政,這是國際禁止的事。”

“做可以做,但是不能在太陽底下說出來。既然一直有人死去,為什麼國家的戰士要為了反人道主義軍事行動犧牲。”

“我也擔心英軍報復,還是給他們找點事情幹。國內亂起來,就沒有心思找我麻煩。”

停頓一下,海頓認為羅伯特的辦法可行。

先例在前,引導反戰情緒,可以讓英軍自顧不暇,沒有時間找羅伯特麻煩。

不想管羅伯特的事,但亨特等人和羅伯特牽扯太深,他也不是能撇的一乾二淨的人。

羅伯特操刀所有計劃,不用他關心過程,海頓也願意讓所有人將目光關注查爾斯,不是他們。

“可以,你已經埋下伏筆,可以接著做。”

“小心一些,尾巴處理乾淨,不要讓有心人順著尾巴找到你。”

“有時候,想要解決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僅僅是懷疑,罪名就成立。”

羅伯特哈哈大笑,說道。“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

放下電話,羅伯特想著埋下的伏筆,是時候再次郵寄點材料,讓所有人知道某些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