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交代。死幾個人就是交代,還是其他交代。”

“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你還有的忙,去忙你的事,我只希望還能和你見面喝茶。”

掛掉電話,塔里茲對身後的人命令道。“調過來一些人,不要再出現任何意外。”

薩達姆腳步很輕,輕的沒有一點聲音,腳沒有沾地似得。

爆炸的事沒有平息,又發生街頭襲擊事,幸好死的不是過來參加招商引資的客人,傷害降到最低。

三個路人無辜喪生,想著三條無辜生命,薩達姆心裡燃燒火海。

會議室很靜,坐著的人沒有人說話,神色各異的看著別處。

薩達姆看向坐在最前方的巴塞勒書記,巴塞勒微笑著盯著眼前翠綠盆栽,毫不在意沉默凝重的會場。

巴沙爾抬著頭,盯著牆體雕刻。

不用去看其他人,薩達姆已經知道其他人的樣子。

論資排輩是傳統,他的輩分和身份決定他的立場,既不能過分突出,也不能先表明態度。

心裡著急,面上也要保持雲淡風輕。

端起茶杯喝一口茶,綠茶味道很好,情不自禁又喝一口。

盯著杯中茶葉,芽尖瘦長,分辨不出是哪一種茶葉,味道不錯,不過也僅是不錯而已。

沒有喝茶習慣,薩達姆對物質享受沒有興趣,他更喜歡精神愉悅。

飲茶之道,廣闊博深,也只是口舌之慾。

放下茶杯,想著死去的無辜平民,又是幾個家庭的悲痛。

人道主義叫囂多年,往往是不人道的做法橫行。

藉著人道主義和民主理念,一場又一場戰火瀰漫,無不諷刺人道和民主。

巴塞勒轉移眼神,看一眼薩達姆,說道。“茶葉還不錯?”

聽到巴塞勒聲音,薩達姆正色道。“口齒留香,回味生津。”

巴塞勒笑著說道。“喜歡可以帶一些回去,遠來朋友送的。我不經常喝,給你了吧。”

薩達姆道謝道。“謝謝書記割愛,我就收下。”

巴塞勒說道。“喜歡就收下,口舌之慾,不值一提。”

看向欣賞雕刻的巴沙爾,巴塞勒問道。“巴沙爾, 你喜歡這裡的雕刻?要是喜歡走的時候也可以帶走,或者我給你送過去。”

巴沙爾笑了笑,說道。“喜歡的事物很多,不知道巴塞勒書記是否能割愛?”

別有意味的問題,需要一個轉圜的回答。

可以喜歡很多,得到的卻不多。

人生就是如此充滿悖論,想要得到的得不到,即使得到了,也會很快失去。

長久擁有似乎是幻想,除了生命的呼吸,沒有值得擁有的永恆。

信仰教導信徒善良,信徒卻拿起槍傷害善良的人。

大多數人的選擇遇上少數人的選擇,不能一分為二的包容,一定去掉二上的一橫。

“真主從來沒有教我們使用暴力,我們卻用暴力扞衛真主的信仰。”

“這是不是一種諷刺呢?我時常在想這個問題,一分為二可以,二合為一可以,為什麼一定要消滅掉另一方,才算是純潔。”

“無辜的人喪生,這是令人悲痛的事。我們在這裡做了什麼?不能替他們祈福,也不能向真主懺悔。”

“大馬士革需要發展,現在是關鍵時期,我不想再有干戈。”

嗤笑一聲,巴沙爾說道。“我再次說一遍,這件事不是我乾的,信不信在於你們。”

“不論他們是誰,本國人還是外來人,殺了也就殺了,有什麼不敢承認。”

“不是我做的事情,也不要把帽子戴在我頭上。”

“大馬士革的治安這麼差,你們要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