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或其他國家。”

“借鑑成功的案例模式,我相信可以在白沙瓦複製。這是我能夠想到的投資方式,也是最有可能成功的方式。”

伊姆蘭汗思考著張記的計劃,微風吹過,帶動他的黑白摻雜的鬍子。

“不守信用者無正信,不守盟約者無正教。你是有‘正信’無‘正教’的人。你的計劃裡隱藏著你的心思,這對你對計劃進行是隱患。”

張記臉色不變說道。“‘即使宰牲也當減輕其痛苦’,於我而言,投資既是必行的承諾,也是痛苦的‘宰牲’。”

“即使是承諾,沒有我的心思,我想我會昧著良心不遵守這個承諾。”

伊姆蘭汗微微嘆息,低頭說道。“不論你做什麼,不要傷害我國與我民。”

張記正色道。“主教請放心,我是求財,不是要命。我是一個商人,絕對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

兩人回到房間,伊姆蘭汗一個人走回房間,K伸手攔住張記,阻止張記走進房間。

對著房間行禮,然後帶著張記往外走。

張記跟著K一起走,兩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打量著建築風格和牆壁裝飾,張記發現這裡的建築風格和繁榮街清真寺的建築有很大差別,具體差別在哪裡,他也說不上來。

馮軍四人站在門前往裡看,看到張記回來時,鬆一口氣。

平安出來說明談妥,可以順利結束任務。

K帶著五人來到新城酒店,幫他們辦理入住。

張記站在酒店門前看著來往行人,腦海中規劃一張即將開建的藍圖。

萬丈大樓平地起,著急的不是張記,而是伊姆蘭汗等人,著急改變生活狀態的白沙瓦。

K辦理好手續,張記攔住K問道。“你是普什圖人還是旁遮普人?”

K笑著問道。“這重要嗎?”

張記認真說道。“你是我在白沙瓦唯一一個不算朋友的朋友,我總要對你有一個瞭解。”

K咂摸著張記所說的“朋友”,沉思一會,說道。“我叫沙赫德·阿里。K或者阿里,你想怎麼叫都可以。”

張記說道。“我以後會經常在白沙瓦,安全是最大的問題,持槍證和什麼證,你要幫我辦理。”

K想了想,說道。“這個需要時間,沒有那麼快。”

酒店門前走過一個十幾歲少年,少年看著張記,和身邊夥伴打鬧著離開。

等他走過街角,少年停下來,趴在牆角觀察張記,然後拿出手機,對著張記拍幾張照片。

少年將照片發出去,呆在牆角觀察著酒店,看到酒店門前的持槍警衛看到他,假裝做一個鬼臉,靠在牆上抬頭看向天空。

眼角餘光看到張記走進酒店,少年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簡單說幾句話,掛掉手機,快速離開。

不一會,一個佝僂老者,慢悠悠的來到靠近酒店的街角,蹲在牆角曬太陽。

眯著眼睛盯著酒店進出的人,張記沒有出現,老者一直等到天黑才離去。

唐銘做完兼職,回到宿舍,開啟書卻看不下去,心思飄向遙遠的白沙瓦。

李峰抱著籃球準備去球場打籃球,唐銘叫住李峰,問道。

“室內籃球場只能打籃球嗎?”

李峰說道。“當然不是,還可以打羽毛球和乒乓球。怎麼了,你想要去運動?”

唐銘起身,活動一下僵硬身體,說道。“運動運動,身體太僵硬。”

李峰開心說道。“快點換衣服,我們一起去籃球館。”

唐銘只有一件籃球服,是籃球隊買球服買多了,李峰拿回來送給他的。

換上籃球服,外面穿上褲子和外套,和李峰一起來到籃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