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旅遊一定要一個人去,兩個人限制了活動,太沒有意思。”

王悅看著李榷賤賤的表情,明白他說的男人的天堂是什麼意思。

可他真的對女人沒有興趣,也不以玩弄女人為樂趣。

或許是過去的刻板印象,而他早已改變,不是從前的王悅。

充實的訓練掏空了身體,沒有多餘力氣用在女人肚皮上。

再說他有未婚妻,有自己的女人,沒有必須出去找不三不四女人。

性病的傳染很危險,一旦被確診為性病,不僅難以根治,還會影響他的前途。

和明朗的前途相比,玩弄幾個女人算什麼,哪有站在高處俯瞰景色的壯闊。

“你啊,年少不知身體好,不要將身體玩壞了。”

“現在的性病多種多樣,你都不知道女人會有什麼病,不要被女人傳染了性病。”

“我有戰友被感染了性病,見誰都比人低半頭,而且被迫轉業,前程盡毀。”

說到被專業的戰友,王悅臉色感傷。

女人毀掉了一個人,也毀掉了一個人的事業。

色心不減,被女人牽扯了精力,浪費時間精力,還充滿了危險。

李榷尷尬一笑,他身邊的女伴就是臨時女伴,回到利雅得就會換一個女伴。

在固定的一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哪有百花中游蕩的樂趣。

不同的價值觀,李榷不會說服王悅改變他的選擇。

不過,他們的生活屬於不同的世界,不同世界之間有不同的世界價值觀,不必強行保持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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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讓侍者倒酒,李榷再次喝一杯酒。

“我去定位置,確定了位置再給你聯絡,一定要過來。”

“可以帶著你的朋友,人多熱鬧。”

王悅點點頭,同意李榷安排的聚會。

陽光照在床上,照在赤裸的身體上。

身體沒有力氣,唯有手還有動的力氣。

手在王婷婷身體在遊走,撫摸著滑膩的肌膚,揉著高高的山峰。

和第一次不同,第一次過於無聊,王婷婷沒有配合。

或許是第二次沒有了生澀,王婷婷也會配合,雖然不是多麼心甘情願。

拿掉張記遊走的手,王婷婷用被子包裹住身體。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不是意外。

後悔沒有拒絕張記,再次讓不對的事情發生。

看著躺在床上的張記,王婷婷心裡暗暗惱恨。

“你快點起來,離開我的房間。”

“季欣快要回來了,讓她看到我們的樣子,我該怎麼解釋。”

張記坐起來,靠著床。

季欣看到就看到,為什麼要向她解釋。

男人女人之間這點事,季欣又不是沒有經歷過。

“不需要向季欣解釋,她是成年人,也有林可貞,難道他們之間就沒有發生床上這點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私生活中的事,不需要用嘴解釋。”

王婷婷眼神一暗,內心十分空虛。

季欣和林可貞是合法的夫妻,他們的性關係有法律允許,外人沒有碎嘴子說話。

她和張記是什麼關係?

張記已婚,她未婚,已婚出軌,她是那個被出軌的小三。

對她的行為,不管用何種詞語描繪,無獨有爾的全是貶義詞。

揹負著貶義詞定義的社會性質生活,她還要不要臉呢?

沒有認可的身份,發生的事情也是不被認可的事,成為破壞家庭的第三者。

王婷婷不會揹負著貶義詞活著,她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人生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