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搭理他們,他們能給我什麼。”

“軍哥,我的做法很自私,但我不認為我做錯了。”

“張總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借我500美元,也是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收下我,僅憑這兩點我就不能做這事。”

“我知道法律有屬人法則、屬地法則,但張總做的事是對的,至少我認為是對的。”

“跟著張總,他給我發工資,幫我處理家庭大小事,我不用為生活煩心,還有什麼比這更好。”

“他人的選擇如何,那是他人的事,我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看著一臉坦蕩的沈俊,馮軍羞愧難當。

一步錯步步錯,他在第一步就走錯了,所以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沈俊的選擇是置之不理,厲東來、黃誠等人的選擇可能和沈俊一樣,也有可能是雙面。

捫心自問,馮軍認為其他幾人的選擇不是拒絕,就是當做雙面。

只有他一個人,選擇做了單面。

自嘲的笑一聲,馮軍說道。“是啊,最開始就已經做得決定,怎麼在半路改了主意。”

“一條道走到黑是死心眼的行為,但一條道走到黑何嘗不是成功的路徑。”

“沈俊,你做的很好,我不如你,我做錯了選擇,才會讓現在的自己這麼痛苦。”

“你說的戰術訓練的事很好,找個合適機會,你當面和張總說,他一定會支援你。”

摸摸頭,沈俊說道。“軍哥,我是新人,論資排輩也輪不到我說。”

馮軍一樂,說道。“實力至上,在這裡論資排輩做什麼。”

“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事要做。”

翻身重新躺下,馮軍閉上眼睛,想著下一步應該如何做。

塔爾巴塔走在黑暗中,一步一步的向前,堅定的往前走。

走到門前,塔爾巴塔三重兩輕的敲門,聽著裡面的回聲,等待開門。

鏽跡斑斑的鐵門開啟,漏出僅容一人透過的縫,讓塔爾巴塔進房間。

塔爾巴塔走進房間,房間很黑,只有牆角有一根點燃的蠟燭照亮。

蠟燭僅僅照亮牆角,照不到房間裡其他位置。

看不清房間裡有幾人,也看不清對面人的長相。

盤膝坐下,拿出裝著美金的袋子,將袋子丟到對面。

對面人拿起袋子,摸著袋子的厚度,聲音冰冷,帶著寒意問道。“你想殺誰?”

塔爾巴塔反問道。“是不是我想要殺的人,你們都可以殺掉?”

“而且,我聽介紹人說你們可以讓僱主定時間,你們會在僱主定的時間範圍內,殺掉僱主要殺的人?”

黑暗陷入沉默,房間裡回趟塔爾巴塔的聲音。

沉默一會,對面的人說道。“我們需要詳細的材料,需要制定計劃,然後才會行動。”

“你要是不擔心影響,一顆子彈就可以解決。你要是在意影響,我們可以製造意外情況,讓對方意外死亡。”

“價位享受服務,你提供什麼價位,我們提供對應價位的服務。”

“看來介紹人沒有詳細向你介紹我們,讓你不瞭解我們的服務。”

再次摸摸袋子厚度,猜測是美金。

美金可以享受定製服務,但定製服務需要花費時間。

“美金的服務很粗糙,你要有心理準備。”

塔爾巴塔笑著說道。“我不在你們服務質量,我只在意時間。你們要在三天讓我不想看見的人消失,永遠消失。”

黑暗中傳來冷漠的聲音。“名字。”

塔爾巴塔猶豫著,要說出名字的這一刻,他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名字。

當他看到巴里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