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記翻著書,認真的看書。

林含章送了張記兩本書,其中一本是《了凡四訓》,是老道士讓張記看的書。

張記看了一遍又一遍,怎麼也猜不透老道士想要表達的意思。

逆天改命,豈是輕易就能做到的。

袁了凡的命數,冥冥之中自有他的定數,豈止是行好事改命。

放下書,張記揉著眼睛,因為要和列昂尼德吃飯,要養精蓄銳的調養身體,為喝酒做好準備。

“沈俊,你怎麼看人的命數?”

沈俊轉身,看向張記,不明白張記為什麼問他這個問題。

玄學範疇的事,一直很難理解。

相信的人信以為真,時時刻刻以命數為準繩,契合命運定數。

不相信的人,認為命數是封建迷信,是封建糟粕。

沈俊以前不相信命數,退伍以後,經歷一些事情,不得不相信命數。

再去白沙瓦之前,沈俊路過路邊算命攤,他給自己算了一卦。

算命的讓說他命中缺少財運,不會為主,只能為輔。

當沈俊追問時,算命人說他就是一個打工命,命中遇貴人小富,不遇貴人小康。

沈俊不明白小富和小康的區別,白沙瓦的經歷讓他明白,他就是一個打工人的命,沒有大富大貴的命數。

張記問他命數,沈俊想了想,說道。“我不懂命數,不過,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

張記沉默,想著袁了凡的命數,心裡感慨頗多。

電話鈴聲響起,沈俊看著列昂尼德電話號碼,看向張記,說道。“列昂尼德電話。”

張記坐起來,說道。“接吧,就等他的電話了。”

沈俊按下接聽鍵,說道。“列昂尼德,終於等到你的電話。”

列昂尼德說道。“我的車子在酒店門前,你下來吧,我帶你去吃飯。帶著你的老闆。”

掛掉電話,沈俊看向張記。

張記拿出解酒藥,開啟一瓶,直接喝下。

又拿出兩瓶交給沈俊,說道。“半斤酒時候給我喝一瓶,一斤酒時候再喝另外一瓶。”

沈俊將解酒藥放進衣服內兜,說道。“我知道了。”

兩人下樓,上了列昂尼德的車子。

司機啟動車子,帶著三人前往吃飯地點。

沈俊英語不好,張記充當翻譯,充當兩個英語不好人交流紐帶。

沈俊很有分寸,沒有問列昂尼德去哪裡吃飯,只是和他交流格鬥心得。

車子駛到郊區一座莊園,張記打量著木頭建築房子,不知道他即將見到的人是何方神聖。

車子停下,列昂尼德領著張記、沈俊走進房屋。

進了莊園,列昂尼德態度轉變很大,變得很恭謹。

這也讓張記疑惑,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列昂尼德害怕。

走進房屋,屋裡的溫度很高,張記看到起身的瓦西里。

瓦西里穿著休閒毛衣,戴著眼鏡,看著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歡迎中國來的朋友。”

張記握住瓦西里伸出來的手,說道。“瓦西里先生,久仰大名。”

瓦西里打量著張記,張記一副中國面孔,只是身高不符合他曾經接觸過的國人,張記身高太矮,像是日本人。

瓦西里知道不能說一箇中國人像日本人,這是對中國人最嚴重的侮辱。

血海深仇,民族矛盾,兩國人不停在較勁。

只是彈丸之地,蕞爾小國,失去曾經的繁榮,只剩下狼子野心。

他們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卻也只能是野心。

中國不是一百年前的境況,想要抹殺日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