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就是副經理的崗位。”

“她的優勢明顯,弱勢同樣明顯,你讓她做好被質疑的心理準備,不要到時候手忙腳亂,偷偷哭鼻子。”

宋瑜笑道。“衛總,不要懷疑女人的能力,偷偷哭鼻子不是女人的特長。”

“我相信許妮,她有能力也有手腕讓人信服,哪怕一時不信服的人,慢慢也會相信她支援她。”

“我的事情辦完了,不打擾衛總工作,回去接著處理雜事。”

衛疆送走宋瑜,看著宋瑜背影,他知道或許不會再見到宋瑜。

人生的分別就是如此,一別有期,一別無期,總是不知道哪一個結果是分別的續寫。

轉身走向辦公室,看到陸瑾、張欣悅在前臺簽收快遞,衛疆停下腳步看著兩人。

陸瑾有感回頭,看到衛疆,恭敬站著。

衛疆回過神,微微一笑,走向辦公室。

他有很多檔案處理,沒有時間關心員工感情生活和私生活,也尊重每位員工自由意志的選擇。

站在明禾集團樓下,仰頭看著高樓。

員工看到黎視站在樓前,低著頭,加快腳步,走進明禾集團。

竊竊私語聲音猶如蚊子振翅,聽不到聲音,但知道說話的內容。

國安部門大張旗鼓將他從辦公室電暈帶走,釋放的訊號太過明顯,傻子才會看不出來具體原因。

完好無損站在樓前,證明他沒問題,成功走出國安部門的辦公室。

人站在樓前,一場風暴又要在公司爆發,新的一輪爭奪主權的戰爭爆發。

他離開的匆忙,沒有拿到真正的主權,這一次迴歸,他必定拿到絕對的主權,不允許有人忤逆他的決定。

明禾集團是他父親建立,只屬於黎家,不屬於黎家以外的任何人。

走進明禾集團,在一片私語聲中走進專用電梯。

來到辦公室,秘書看到黎視身影,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煎熬的4天,她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見不到黎視,哪怕潘澤承諾的再多,她也不會相信潘澤。

作為黎視的秘書,早已和黎視捆綁在一起,只有黎視在的情況,她才會平安無事。

黎視真的出事,沒有人保她,以她對股東們的瞭解,她的下場絕對悽慘。

看到秘書轉身擦眼淚,黎視無視的走過,直接推開辦公室門,走進辦公室。

潘澤躺在沙發上睡覺,聽到開門聲,睜開眼看見黎視。

影片電話中見了面,這是兩人之間的梗,解不開的誤會。

他和李先生的關係不需要解釋,李明端如此安排,這也是他無奈之處。

沒有告訴黎視,現在解釋也沒有意義,失去信任基礎,解釋的目的是掩飾,是排除自我嫌疑的不恰當手段。

潘澤也不想解釋,他本就是情報員,黎視知道他情報員身份,就應該知道情報員對責任人的態度。

坐鎮明禾集團4天時間,黎視回來了,到了他離開時刻。

看著黎視,潘澤起身,整理好衣服,恢復衣冠楚楚樣子。

他的習慣是不穿褶皺衣服,衣服有褶皺,必須捋平整,不能存在褶皺。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你的位置為你保留,明禾集團沒有大事發生,秘書那裡有4天詳細記錄,你可以向她詢問具體情況。”

“我要去葉門當外交官,不在明禾集團擔任法律顧問一職,你重新招人擔任法律顧問一職。”

“李叔擴大調查範圍,將和商業間諜交往密切的股東請去喝茶,大概有一週時間空檔期。”

“該說的說完了,我走了。”

黎視坐在辦公椅上,轉動辦公椅,再次感受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