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碼,張記不知如何聯絡。

曾經的無奈之舉,和李自牧有兩面之緣,厚著臉皮要了他的電話號碼。

正是電話號碼的存在,讓他高三能安心度過,沒有在受到地方的威脅。

電話號碼在,有聯絡的渠道,這是張記讓史大軍不搭理汪權的底氣。

而後續的計劃有李自牧支援,一定可以順利的過關,不需要面對某些心態不正官員的吃拿卡要。

史大軍走到麥田裡,蹲下身看著麥田裡的麥苗。

冬季麥苗不怕踩,不用擔心有人看見他站在麥田裡罵他。

盯著麥苗,史大軍想到小時候的記憶,不過他記憶的是稻田不是麥田。

一片綠油油的稻田,迎風舒展,在他有限的童年記憶中。

怎麼就開始流浪,成為孤兒,成為棄兒,成為流浪在魔都郊區的野孩子。

養父母就在這時候出現,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將他帶回家,給他一口飯吃。

誰能想到收廢品的夫妻,居然會收養一個即將餓死的流浪兒。

史大軍有了一個家,有了能吃飽飯的地方,有了能睡覺的地方,也有一個兄弟。

回憶總是傷感,就像是記憶中的稻田,他找不到記憶中的稻田,也找不到記憶中模糊的家。

能夠記住的是每天忙碌收廢品的養父母,調皮搗蛋的陳大金。

起身回到車裡,史大軍開啟車窗,盯著麥田看。

麥田是希望,而人的希望卻不是麥田能夠滿足的。

貪心讓劉飛變得可惡,也讓史大軍收起對他的同情之心。

張記或許說的不對,但他們之間的口頭約定也只是約定,沒有籤合同,沒有檔案,只能算是口頭保證。

“去鎮法院。”

史大軍對司機說道。

既然向劉得說了要以法院判決為準,起訴劉飛就在情理之中。

訛詐行為不允許,必須以法律為準繩,判定雙方的責任。

而劉飛如此做,必然要承受訛詐的代價,哪怕他承受不起訛詐的後果。

程明回到宿舍,將武漢的特產放在張記書桌上。

張記不在,他的書桌就是公共空間,可以任由他們使用。

古藺、何勁不在宿舍,程明輝搬出去住,宿舍就剩下兩人。

打掃一遍宿舍,將桌子搬到宿舍中央,等待古藺、何勁回來,一起吃飯。

撕開包裝,開啟白酒,程明給古藺、何勁發資訊,讓他們不要吃飯,下課就回宿舍。

沒有找到一次性杯子,陳明翻開古藺、何勁抽屜,然後開啟張記的抽屜。

看到兩個盒子,好奇的開啟,看到裡面的翡翠手鐲。

宿舍門開啟,程明看到回來的古藺、何勁,問道。“一次性杯子在哪裡,我怎麼沒找到。”

古藺說道。“就在張記的抽屜裡,最下面一層,你沒看到?”

“手裡拿的什麼,讓你找杯子,你拿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晃了晃手鐲,程明說道。“你看這個手鐲,飄著綠花,很漂亮。”

放下揹包,古藺看一眼手鐲,說道。“張記沒有送出去的禮物,你怎麼拿出來了?”

“原本是送給杜悅,因為吵架沒有送出去。”

“我記得是三個,抽屜裡應該還有兩個。這個飄花的不好看,還是紫羅蘭好看。”

手鐲放回盒子裡,程明再次在抽屜裡翻找。

找來找去只有兩個,沒有找到第三個。

“只有兩個,沒有你說的紫羅蘭的。難道張記戀愛,將手鐲送人?”

坐在桌子前,看著一桌子鴨脖、鴨架、鴨腸和滷菜,古藺調侃道。“有杜悅一個人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