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這句話是真的,晚上出門很危險。”

“不過,我沒有去過,只是在書上、電視上、聊天中聽到這些資訊。”

“有時候也想出去走一走,去其他國家看一看,忙著考研,忙著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時間去看一看世界。”

沈俊笑了笑,說道。“看世界?世界有什麼好看,不如呆在自己的家裡,舒舒服服睡一覺,比去看世界舒服。”

起身,抖抖身上的灰塵,唐銘問道。“張記遇到這樣的事,他會怎麼做?”

想了一下,似乎張記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唯一一次談笑被劫持,那也是故意安排,不是真正的劫持。

也就是張記被綁架次數最多,但他沒有報復綁架者,還和綁架者在一起做生意。

若是真的有人被綁架,沈俊暗暗想著,張記一定會不擇手段的營救,甚至會採取更激烈的手段報復。

綁架這種事,第一次成功,就會有第二次。

退一步不一定海闊天空,更可能是得寸進尺。

“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以我對張總的瞭解,他不是吃虧的人。別人若是這麼對他,他一定會瘋狂報復。”

“我們做的也不是多麼光明的事,有很多灰色地帶,灰色深一點就是黑,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深吸一口氣,唐銘說道。“回去吧。”

回到酒店裡,荀方、厲東來坐在電腦前,看著監控影片。

唐銘站在兩人身後,看著複製的監控影片。

“10月14號的影片能看到嗎?”

荀方操作電腦,調出來10月14號的影片,影片很短,只有幾分鐘,記錄李榷下電梯,路過大廳,走出酒店的時間段。

看一遍影片,沒有音訊檔案,只能看到李榷嘴巴動,不知說什麼。

第二段影片,李榷走進電梯,4人陸續進電梯,來到一樓大廳。

第三段影片,李榷走出房間,和站在走廊等待的4人匯合,一起走向電梯。

“沒有音訊?”

荀方說道。“監控影片一般都沒有音訊,只有影片,想要知道他說什麼,只能讀唇語。”

“我們這裡沒有人懂唇語,需要找一個懂唇語的人,讓他翻譯僅有的影片段。”

厲東來說道。“瞧不起誰呢,我是狙擊手,我懂唇語。”

三人看傻子一樣看厲東來,對他說他懂唇語很不屑。

幾人混在一起快三年,從未聽他說過他懂唇語,怎麼這會就懂。

見三人不信他,厲東來說道。“我真的懂,我可以翻譯給你聽。”

沈俊問道。“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你懂唇語,不要耽誤時間。”

厲東來說道。“荀方,開啟李榷在大廳裡的影片,減速四分之一放。”

移動滑鼠,開啟影片,幾人平息呼吸,盯著影片。

“我們直接去什什麼什麼協會,然後再去什麼什麼電力公司,這次一定要說清楚,不能慫。”

“要是遇到超跑的人,更不能慫。”

“日本、韓國、德國都已經看準市場,我們不能什麼什麼。”

“趕走小日本,踢走棒子,什麼什麼報仇。”

擦擦額頭的汗水,厲東來說道。“我只看出來這麼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

沈俊問道。“你的什麼什麼,到底是什麼什麼,能不能說清楚。”

厲東來說道。“他說的不是國語,我只能看懂國語,不懂其他語言。”

看著影片,唐銘想到李榷的電腦,是不是可以侵入李榷電腦。

他知道李榷賬號和密碼,有這兩項,侵入電腦更方便。

將他的想法說出來,荀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