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曼在內羅畢的死對頭死了幾個,我也和查爾斯曼有矛盾。”

“路威爾頓瘋了一樣,胡亂殺人,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

“查爾斯曼、奧古斯都的死和我沒有關係,我卻要因為他的死而受到威脅。”

阿利阿瓦梓不相信查爾斯曼死和張記沒有關係,查爾斯曼安排人狙殺張記,張記又怎麼不想殺了查爾斯曼。

殺來殺去的打打殺殺,不是當今亞洲時代的主流。

非洲、歐洲的廝殺是基因決定的競爭規則,最是被人唾棄。

而張記的適應需要時間,在他的發家過程中已經適應了這一套規則。

不過,這些事和他沒有關係,阿利阿瓦梓不關心這些事情。

是非對錯沒有人在意,勝利者通吃是唯一的競爭法則。

“你也帶著僱傭兵,有僱傭兵保護,安全係數高。”

“國際僱傭兵和你的僱傭兵,兩波人對上,勝負決定你的生死。”

“蒙巴薩是一塊神奇的土地,這一片土地中,會有奇蹟發生,也會有奇蹟湮滅。”

“你是希望有奇蹟發生,還是希望奇蹟湮滅。”

拿起紅酒杯,再次喝一口難喝的紅酒。

他當然希望奇蹟發生,怎麼會希望奇蹟湮滅。

而奇蹟是依靠手中的武力存在,不依靠祈禱的契機的發生。

“奇蹟是否發生不得而知,武裝卻能夠創造奇蹟。”

“沒有僱傭兵保護,沒有保鏢保護,我不會踏足蒙巴薩。”

“生死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後面有人揮舞鞭子,我也不會離開自己的祖國。”

阿利阿瓦梓笑了笑,安全是相對,不是絕對。

張記想要安全,待在國內就不會有危險。

可是,張記又不得不離開安全之地,到其他國家的不安全之地賺錢。

人的貪心填不滿,對金錢的渴望就是鞭子,不停的在身後揮舞,驅趕著前進。

放下酒杯,張記看向阿利阿瓦梓。

圖拉阿姆沒有將情報告訴阿利阿瓦梓,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究竟是何種關係。

奇怪的人與人,難以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