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沒有安全感,而且法蘭克福也不是絕對的安全之地。

一個女人在外,難免會有人打主意。

處於懷孕的特殊時期,不能收到任何傷害。

而作為女人個人,也不想在國外孤零零一一個人,成為容易被傷害的人。

“一起走吧,不要在在魔都待著。”

“這座城市就是吃人的城市,你繼續留在這裡,還不是會被人吃掉。”

“趁著現在還有機會,還能夠脫身,直接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們一起去國外。”

“你說半年一年過去,半年一年以後就真的能夠過去嗎?”

樊總笑了笑,沒有反駁女人。

事在人為,他能做的事也是事在人為,為自己闖出來一條路。

他做的事不隱秘,所以沒有危害性,不會危害到其他人,只會危害他自己。

沒有危害性的人,是可以隨時抽身,不會被後面的人忌憚。

但是,要給後面的人說清楚離開的原因,絕對不能一聲不吭的離開。

“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這麼多年一直安全不是因為後面人穩固,而是因為我做的事沒有危害性。”

“你安心的養胎,其他事情不要多想。”

“我已經決定和你一起在一起,就不會食言,不會讓你們娘倆在外面被人欺負。”

女人知道她無法勸說樊總,只能接受這個事實。

紐約到法蘭克福是秘密前往,不能光明正大的前往。

去過幾次國外,瞭解國外的生活,對國外沒有恐懼。

而且她居住的地方是白人安全區,不是黑人聚集的地方,治安沒有問題。

看向前方,女人感覺她的路也不是寬廣。

來到機場,樊總將女人送到檢票口,看著女人一步一步走進檢票口,消失在視線中。

孩子是樊總唯一在意的,女人倒不是他的在意。

醉酒後的安排,也就成了他的情婦,又怎麼會成為他在意的人。

樊煜冀不是他的親生子,女人肚子的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

想著樊煜冀的不成器,樊總再次回憶多年前的決定。

不後悔為愛情堅持,後悔沒有教育好兒子,讓樊煜冀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教育孩子是他一個人的事?

不,或許有些人天生就是壞種,和教育沒有關係。

基因決定了一個人的好壞,又怎麼會依賴教育能夠引導。

靠在柱子上,看著樊總離開機場的背影。

陌生年輕漂亮的女人,樊總親自將女人送到檢票口,兩人的關係不用猜就明白。

張記看著樊總背影,突然對樊總的女人有了興趣。

送走的女人一定是為了安全,但是送到國外就是安全,難道國內就不安全。

董事會上見過樊總幾次,記住了這個沉默寡言笑眯眯的人。

轉身碰到沈俊,張記眉頭一皺,拉著沈俊,小聲說道。“找人調查樊總送走的女人,我要知道她的資訊?”

沈俊看向檢票口,沒有拍照,沒有資訊,他怎麼調查樊總的女人。

看向檢票的飛機,人在飛機上,就有辦法找出來。

小跑著衝向監控平臺,沈俊要獲得一手資訊。

不管沈俊的動作,張記帶著人也離開機場。

林溪看見張記,她沒有和張記打招呼。

一行人快速離開機場,不像是剛剛坐飛機回來,而像是送人離開。

張記一直沒有和她聯絡,林溪都快忘了她的身份。

愣神間,眼前出現左右晃動的手。

“看見誰了,這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