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吃,到了後來,每年冬天她都吵著要吃。”

李微然聽的入神,淺淺的笑,俊朗的眉目在燈光下溫潤柔和。葉樹忽然有一點點的明白秦桑那時為何要“忘懷”,這樣一個帶笑認真聆聽的男子,恐怕一旦真的愛上,便是餘生難忘的。

餘生難忘,是一件多麼可怕而痛苦的事情啊。

“微然,端菜!”秦桑從廚房裡出來,招呼李微然去端砂鍋。

葉樹夾了一節黃豆在筷子上,對女兒微微點頭,“不錯。”

秦桑欲言又止,莞爾一笑。

……

陳遇白睡不著了,可懷裡的某人卻還是徑自安眠,睡顏恬靜。他有些氣憤的伸出兩隻手指堵住她的鼻孔,呼吸不暢之下,安小離緩緩的張開了小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