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影憐深知風尚的醫術,她相信,風雅的話。

“小雅,時候不早了,你先去睡吧。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風雅不捨得把她丟在這兒不理她。可是,她也不會去打擾她的。

她相信,靜月樓的煙羅小主一定會很堅強的!

影憐回想著今晚的事,不由得苦笑。

“憐兒還好麼?”吟歡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到了影憐身側。

看著影憐目無生機的眼神,他的心很疼很疼,就像被人在心口捅了一刀一樣。

影憐不理會他,順著清冷的月光而去。

銀色的月光鋪灑在影憐的身上,如月宮嫦娥一般美麗動人。

“憐兒……”他抓緊了影憐的手臂,想挽留住她。

影憐扳開他的手,摟住自己。“你的手太髒!”她厭惡地看著他。

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柔情。

是啊!他的手碰了楊若夕,他怎麼能用這樣的手去碰影憐呢。她是一個如此純潔乾淨的女子!

就像林間那甘甜的清泉,醇香。

“憐兒還是好生休息吧。”吟歡無奈地離開,捨不得。直到最後才出去。

抬頭,負手而立,伴著皎潔的月光離去,那素白色的長衫完美靈動。

墨玉一般的眸子在黑暗中,亮若星辰,十分美麗,就像寶石一般。

月光依舊清冷,影憐一直在軒窗前徘徊。一滴清淚緩緩滑落,心止不住的疼痛。

翌日清晨,影憐梳好妝後,去風雅處,她先禮貌地敲敲門,卻沒有人回答。

不對啊!小雅從來喜歡早起的。莫不是……

影憐急忙推開門,屋內的一切好像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在梳妝檯前,有一封信,上面寫著:月影憐親啟。

影憐拿起信,拆開,如此生硬的動作。到底是何人,竟綁架了小雅!

她仔細地看著信,原來是她!好一個楊若夕!

她將信胡亂丟棄,朝無情崖方向跑去。

小雅,一定要等我!

楊若夕,如若你敢碰小雅一根毫毛,我月影憐保證,你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無情崖上,寒風冷冽,一個著粉紅色衣服的女子挾持了一個穿湖綠色衣服的女子。

那綠衣女子雖說沒有紅衣女子那般美麗,卻也明豔動人。

“二小姐,放手吧。”風雅不斷的勸慰若夕。

如若影憐來了,定不會放過她!

“哼!不可能!絕不可能!今日我便要她月影憐死無葬身之地!”

她眸子裡透出的陰冷與兇殘,不禁讓風雅毛骨悚然!

“是嗎?讓我死?”影憐輕笑道。

這天下,除了她自己,誰也不能殺了她,讓她死!

風雅只覺得頸間一陣刺痛,鮮紅的血流出,發出腥味。

“二小姐不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傻嗎?!”影憐用凌厲地目光掃視著若夕。看著風雅頸間的血痕,心下一緊。

白色的雪練自袖中飛出,朝著若夕的胸口擊去,若夕躲閃不及,便被雪練打倒在地若夕吃痛,便放開了風雅。

“你是誰?”若夕也是知曉些武林之事的。

用雪練當作武器的人不多。

滿天落花飛舞。雪白一片。

“我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她的身份若夕沒有資格知道。

若夕緩緩的站起來,嘴角有些血跡。她似一朵失去了光彩的牡丹花,即將殘敗。

“放了小雅,我做二小姐的人質。”影憐冷冷地說道,她楊若夕想要的只是吟歡而已。

若夕斜眸看她,臉上露出一抹兇殘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