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年側頭看一看他,大概是感應出了他的情緒,便對那邊的瀾淵澈抱歉地笑了笑,而後說到,“那下次有機會,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吧。”

離年當著他的面這樣說,倒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給他看,而是她確實要回去看看那位教授,在這裡說了,是當著他的面,這樣說明她和瀾淵澈之間沒什麼。

瀾淵澈很快便也道了再見,離開了。

離年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去,把那邊的窗戶開啟了些。之後,她站在那裡,給自己伸了伸懶腰。

這個時間窗戶外面的陽關射進來,把人照得暖暖的。離年轉過身來,那邊床上的人正好靠在那裡在盯著她。

床上的人朝她招了招手,嘴裡說到,“過來。”

離年在原地頓了一頓,而後慢慢走了過去。

床上的人用沒有扎針的那隻手把她攬了過來,扎針的手也從後面攔住她的背,讓她躲不開去,就那樣盯著她。

離年也盯著他,片刻後,眨了眨眼睛。

很顯然,他的眼光並沒有讓她意識到錯誤,片刻後,懷裡的小女人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說到,“阿澤,你燒退了下去了。”她說。

而床上的龍中澤大概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宅子裡放著那個證,有那個證,她便是能叫他“老公”的,而這個時候,他突然非常地希望,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