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到來之前,蘇心劍悄悄的藏進了王大戶家中。既然無法自外面悄無聲息的進入,那就在裡面等著。他倒要看看,這王大戶家到底有什麼隱秘值得那些黑影如此興師動眾。

王大戶家有些隱秘是蘇心劍早就已經知曉的。比如這家主人臥室地下修建了一座密室。其用途不得而知,因為當蘇心劍發現時那裡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可以藏匿小件物品的暗格,可無一例外裡面的東西早已被取走。除了這些他真的不知道這王大戶家還有什麼秘密了。

當夜月朗星稀,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發生。蘇心劍白白在院子裡的狗窩中趴了一夜。

無比鬱悶的蘇心劍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先洗了個澡。他剛剛洗完穿戴整齊。兩匹快馬就自遠方急奔而來。

蘇心劍立即警覺了起來。雖然這雲山鎮旁邊真的有一條大道。路過些行人也不算奇怪。可誰敢保證這兩人不是那些黑影中的兩個。白天大搖大擺來刺探情報的。

利用身法,蘇心劍趕在那兩騎進鎮前坐到了雲山客棧的三樓上房靠窗處。那兩騎近了,他也看了個清楚,是兩位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一身白衣。女的氣質冷傲,身著紫裙。這兩個年輕人都揹著寶劍,周身散發著淡淡的法力波動,明顯是有修為的高手。

只不過蘇心劍看不透這二人的具體修為。這樣的情況要麼是這兩人的修為高出他許多,又故意遮掩不讓外人看清。要麼就是身懷秘寶。

蘇心劍故意開啟靠近主路的窗戶,目不轉睛的望著那兩人。

飛奔的兩匹快馬進入雲山鎮後就放慢了速度,變成了緩步前行。馬背的年輕人不時四下張望,似乎還在小聲交談著什麼。很快,他們就發現了蘇心劍的存在。

蘇心劍在三樓,那兩個年輕人在鎮子街上。這就造成了他們望向蘇心劍時就變成了仰視。紫衣女子明顯有些不爽。可卻沒有發作。倒是那白衣男子仰頭朝蘇心劍抱拳道:“敢問兄臺,這裡可是雲山鎮。”

蘇心劍知道這是沒話找話。鎮子外面那麼大的牌子看不見嗎。不過他如今是瀘州衛預備兵,身後站著的可是朝廷,自然不會怕什麼。於是也遙遙拱手道:“兩位是外鄉人?到此有何貴幹。”

紫衣女子微微皺眉,她覺得蘇心劍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反而朝他們提問,這又讓她不爽。

那白衣男子倒是沒表現出什麼不滿。而是繼續面帶微笑道:“在下與師妹兩人乃是瓊霄派弟子,這次下山是奉了師長之命來雲山鎮尋一樣宗門失落的寶物。”

蘇仙劍倒是一驚。那白衣男子倒是老實,這就已經說明了來意。瓊霄派他知道,位置比較靠南,距離這裡十分的遙遠。其實力也就和瀘州這裡的地頭蛇清溪劍宗半斤八兩。

不過這是現如今,曾經的瓊霄派也是這雲龍界的一大宗門,實力屬於頂尖的存在。滄海桑田,無數宗門崛起又沒落。如朱茜所在的飛仙劍派。也有這瓊霄派。

既然人家已經亮明瞭身份,蘇心劍也不好藏著掖著。他直接飛身下樓,落下兩馬之前道:“瀘州衛雲山鎮駐守軍士蘇心劍,兩位請通名。”說話間他取出自己的腰牌晃了晃。

白衣男子給了身旁師妹一個眼神。兩人翻身下馬。再次朝蘇心劍拱手道:“原來是神軍將士,失敬失敬。在下瓊霄派四代弟子楚飛。這位是我的師妹蕭湘。”

那紫裙女子知道蘇心劍是瀘州衛軍士後也收起了輕視。因為朝廷軍士穿上仙兵鎧的實力和沒穿絕對是兩回事。如今的蘇心劍並沒有著甲。在她的印象中,如果穿上仙兵鎧,對面這人的實力很有可能碾壓她和師兄。

只有蘇心劍自己知道。他如今的那套仙兵鎧穿與不穿差別不大。他倒是對瓊霄派兩人要尋什麼東西很感興趣,於是開口道:“不知兩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