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謀臣玄異大人,這一位在剛出現時我就吃過他的虧,對他人生死的不在乎跟聖蘭森相比簡直就是一路人,如今只有這位玄異大人在給聖蘭森出謀劃策,結果可想而知,絕對不會有好結果。”

索菲斯知道事情也許更加嚴重,忍不住問道:“這位玄異大人會給迦納斯出一個什麼主意啊?”

澤斯:“我對這位玄異大人並不是很瞭解,也看不透他,但是,但凡迦納斯有戰事,他似乎從來沒有反對過。”

索菲斯這下知道不妙了:“這……”

澤斯:“這次��盞拇笫О芸隙ㄈ檬ダ忌�棧鷸良��鉸氛吆途�僖慘歡ㄋ懶巳肆恕1┨�繢字�驢隙ú換岱毆�飫錚�敲茨背汲瞿被�叩氖奔湟簿偷攪耍�悄詰哪背賈揮行�歟�倉荒苷宜��謔且桓鮃恍奈�降娜擻胍桓鮒換嵬撇ㄖ�降娜蘇鏡揭黃穡�岵��裁唇峁�。俊�

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索菲斯不會不明白:“發動戰爭……”

澤斯:“是的,而且以我對迦納斯的瞭解,他們的大軍絕對已經出城。”

索菲斯皺著眉頭看著澤斯,怎麼辦呢?鹿族的劫難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看著周圍倒塌的房屋和痛哭的女人和孩子,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的無能自己也知道,也不能一味的怪罪在他人頭上,鹿族一步步衰落,早就沒有過去的樣子了,加上那些不能作戰的老幼病殘,已經沒有幾百人了,她閉上了眼,心裡沉重的嘆息著。

澤斯:“殿下此時才想起來要傷春悲秋,早幾百年就已經來不及了。”

索菲斯睜開眼問道:“我們該怎麼做,我實在拿不出一個主意,我並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還請大人幫我們出出主意啊。”

澤斯:“那支紅色的部隊是窟羅殿下的,現在已經跟著他們走了,我們失去了一個好的防線。”

索菲斯心裡頓時更加焦急,只是還必須壓著自己的情緒:“這……原來如此,他們一走那支部隊確實沒有理由再留下。”

澤斯:“殿下能想開這件事當然好,然而再有血族大軍降臨就不是原先的那個數目了,有可能一翻有可能兩翻,流水族不可能頂得住,我不希望他們跟著我再冒生死之險。”

索菲斯沉默了,過了半天才用一種寂寥的語氣道:“我知道,澤斯大人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否則絕不會詐死出城來到這裡幫助我們,是我們自己不爭氣,一步步衰落至此,實在也不關外人什麼事,如果說當初政權崩塌是迦納斯造成的,這也是事實,然而在那之後我們卻一蹶不振,再也沒敢離開過這裡,那就是我們自己的問題了,怨不得別人,你們走吧,不用再管我們。”

澤斯:“我知道,即使我為了鹿族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你們也不會徹底原諒一個迦納斯家的舊臣,但是,殿下說得容易,我們走自然簡單,那我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對我來說,有些罵名早就已經揹負了,在乎它又有什麼意義。現在並不是殿下鬧脾氣的時候!迦納斯的重頭大軍馬上就要來了,我來跟你說話不是為了看你的女兒氣概,聽你的女兒牢騷!”

索菲斯被這氣勢震得嚇了一跳,呆呆看著澤斯,他的眼睛自剛才的戰鬥以來就徹底的變成紫色的眸子了,整個人高貴不失霸氣,跟當初來到這裡時身上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氣質又有所不同,現在的他更加讓人不敢違逆。

澤斯臉一沉,說出了四個字:“必須撤退。”

索菲斯回過了神,說的是,必須撤退!鹿族人根本抵擋不住迦納斯大軍,幾千都擋不住,更別說十萬、二十萬……實在不想看著族人送死了,這樣一想她忽然明白了澤斯不願流水族人受傷的心情。

澤斯問道:“帕波爾之外可有什麼好的隱蔽之處?”

索菲斯認真想了一下道:“月晝地區,三面峭壁,一面是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