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諾沒有買東西,也沒有說話。

白以諾走累了,再跟著霍眠回去。

和園裡,蘇若初和霍笙等著他們回來吃飯。

白以諾沒有胃口,和蘇若初他們說了後,直接上樓休息。

蘇若初把霍眠叫住,疑惑地問道,“諾諾怎麼了?”

“是不是白先生的情況不太好?”

蘇若初能想到的只有白先生的傷勢。

“白先生剛才醒來了。”霍眠說道。

“哦。”蘇若初應道,她沒有追問下去,“你先上去陪陪諾諾,我等會讓傭人把晚飯端上來給你們。”

“謝謝媽。”霍眠說完,上樓去找看白以諾。

白以諾不聲不響地讓霍眠很擔憂,他怕她憋著,把自己憋難受了。

“不想認回,就不要認。”霍眠過去,將著白以諾抱在回來。

從白家到夏家,再從夏家到白家,對霍眠來沒有什麼區別。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白家的女兒。”白以諾說著,眼淚流了出來。

“我到夏家後,覺得和那裡格格不入,特別到了晚上,我就很想他們。”

這個“他們”指的是白先生和白夫人。

她在夏家的時候,一到晚上或者難受的時候,會拿出白家人的合照,看著他們。

“他摔下樓出事,我好害怕。”白以諾慢慢地再說道,“她說,如果白先生沒了,她就陪著他去。”

“我就想,他們沒了,我怎麼辦?”

白以諾說著,哭得更是大聲,她撲到霍眠的懷裡,使勁地哭著。

“想哭就哭。”霍眠拍著白以諾的後背,柔著聲音哄道。

白先生受傷,白以諾的著急,霍眠是看著眼裡的。

當時他以為因為她在白家長大的關係,才對白先生他們那麼地在意。

其實不是,這就是親情。

夏父生病住院,白以諾會去盡責任,但是不會有恐慌和害怕。

“現在說,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我沒有抱錯,我不知道是該難受還是高興。”

“應該高興。”霍眠回道。

霍眠在想為什麼白以諾會變成夏以諾,當初拿到白家的那份DNA檢測報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對他們有割捨不下的親情,現在他們就是你的父母,又變成以前那樣,你該高興。”

“我是該高興。”白以諾含著眼淚看著霍眠,“如果不是我離開白家,又怎麼會和你在一起,更不會知道原來你也愛著我。”

白以諾不是一個很糾結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總能往好的地方想,找到事情好的一面來安慰自己。

見白以諾朝著自己笑,霍眠忍不住地吻了她的額頭,“傻瓜。”

就算她還在白家,他也會去白家提親娶她回來的。

早在心裡認定了她,又怎麼可能放她走哪?

不過是一個吻,不過是帶著寵溺語氣的“傻瓜”,白以諾的心情沒之前那麼糟糕。

“諾諾,白家他們也是被人矇蔽的,你如果想他們做你的父母,就接受。”霍眠再說道。

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看得很清楚。

在白家的白以諾,比在夏家的夏以諾要開心很多。

白先生更是把她當作寶貝一般疼愛著。白夫人是因為夏濛的緣故,壓制著心裡的情感,對夏以諾冷漠不好。

夏家那邊那?雖然夏大哥對以諾可以,但是夏父和夏母對她還是有偏見的。特別是夏母她完全沒有把以諾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過。

霍眠不禁想,夏母是不是早就知道白以諾不是自己的女兒,所以上次夏濛要殺諾諾的時候,她站出來指證諾諾殺人。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