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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來,只聽得範婉香一陣發不出聲的美妙嬌吟,夾在兩人當中的汗溼胴體一陣甜美地輕顫,整個人登時垮了下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洩精後猶然沉醉其中的豔麗桃紅光澤,顯是已嚐到了生平頭一次的洩陰快感,舒服的連喘息聲都似化入了蜜汁般甘甜…
雖因鄱陽三鳳出事,致使正道聯軍士氣大挫,但也因此使得眾人更加清楚,若不早解決天門問題,下一個倒楣的就不知是那個門派了,故各派均捐棄成見,一切以軍發天門為先,雖說時值夏季,盛夏興兵未得天時,行軍之間最是艱難,又為了及早到達天門,眾人奔行極速,一日便行了兩日路途,待得眾人進入天門所在山區之時,人馬均已疲憊不堪,連報仇心盛的鄭平亞都得先好生休息再說。如果不是有職司天門耳目的白寧楓掩護,使天門得不到他們進犯的訊息,以他們現下的疲累,別說擊破天門了,若訊息外洩,慘遭天門急襲,怕全軍覆沒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呢!
以鄭平亞原先的看法,我方實力遠較天門堅強,又有白寧楓做內應,白寧楓的席雲堂駐守天門總堂的西向大橋,雖不若面南大橋那般堅固寬闊,但若要將全軍送過去,不管面南大橋的季韶和費清瑜兩堂人馬,以及東向大橋的陰風堂陰京常所部,直搗天門總堂,擒賊先擒王,先解決楊乾和楊逖等人,在天門中人毫無防備,又有白寧楓照拂的情形之下,該不是毫無可能的。
這計策表面上有些急進,若是白寧楓臨時動搖,又或者他掌控不住所屬,席雲堂內有人暗向總堂告變,讓楊乾及時抽調季韶或陰京常部屬回援,恐怕勝負難定,幾可說是冒上極大風險,但說實在話,不只各派中的少壯人馬,連向來穩沉的趙平予都蠻贊成這一招,一來我專敵分,容易見功,二來一舉摧敵首腦,總堂既破,任季韶、費清瑜和陰京常再有能為,也無回天之力,說不定還能勸降三人歸伏於白寧楓麾下,收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己方的損失也可大幅減少。
但這計畫一提出來,卻馬上給尚光弘和梁虹琦否決了,竟連向來對趙平予百依百順的藍潔芸,都沒發話支援趙平予,餘人更不敢拂逆這幾位年高德邵的前輩意旨。反正己方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到了天門近處,在白寧楓的掩護下,全沒給楊乾等人發覺形跡,又何必冒此奇險孤軍深入?依尚光弘和少林空靈大師徹夜研商的看法,我方可分兵三路,各走一橋,一口氣將天門聯外的道路全盤封閉,然後三路大軍齊發,在天門總堂處會師,那威勢光嚇都可以把天門中人嚇死一半,到時候我眾敵寡,失了三橋後天門氣勢又再難提振,楊乾雖有蓋世武功,又豈能與我方爭鋒?
這個計畫雖較為萬全,一來天門對我方仍無半分戒備,季韶所部實力雖強,在奇襲之下我方卻是可保必勝,二來己方勢力強盛,白寧楓又已和原屬其下的陰風堂副堂主沈世珍通了氣,著他在陰京常與我方大戰時裡應外合,內外受敵下陰京常勢必難支,只要佔了天門聯外三座橋樑,足以保持進可攻、退可守的道路,我方已可算是勝券在握,實不必孤注一擲、險中求勝,但趙平予卻是怎麼也不想贊成,其實他也知道,這樣堅持實則為了自己的私心,趙平予絕不希望正面和陰京常衝突,更不希望在激戰中迫得要和天山派的項家姐妹動手,但無論如何他就是松不了口。
聽趙平予和尚光弘等人辯論著開戰方略,本該為自己的想法辯護的鄭平亞卻在此時沉默了,等到趙平予一番話說完,這才不陰不陽地開了口,“師父和大師所言思慮深遠、計畫縝密,遠非平亞初出茅廬所及,平亞自應依從。平予啊,你就別硬撐了,這樣孤軍深入急進那能成功呢?”
聽鄭平亞這話,等於把提出急進論的策略責任全推到了趙平予身上,趙平予便修養再好,也不由氣惱,我這番激辯,可是在幫你的想法說話,你卻在此時拆我的後臺,還指自己愚魯硬撐,實在是…心中也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