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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大批進軍,看來那裡的糧倉已經被梟罹國發現了。“你速帶三萬精兵,趕往那支援!”
“是!”
“慢著!”
“將軍還有何吩咐?”
“我也去!”
“是!”
西南糧倉。
此地已腥風血雨,大片土地被染紅,梟罹軍將箭上點上火,射向糧倉。“刷”一下,大火向四周蔓延。地上是斷刀與斷劍,整個糧倉看守軍,無一生還。
白梓昕帶大批部隊趕到時,已經晚了,梟罹軍隊早撤了。只留下一地的殷血與燒焦的黑灰,彷佛在嘲笑他們的無知。
白梓昕退後一步,手中的劍掉落,竟無聲無息。
“嗖”一支冷箭朝白梓昕飛來,正對著她後背。
白梓昕只感覺自己被誰擁住,暖暖的感覺讓她找回了自己身體的溫度。回頭,身後的少年容顏如畫,身體卻砰然倒塌,溫度迅速抽離。“侯爺!”她眼疾手快,拖住他,手指卻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那支冰冷的箭,然後,是有些黏的液體,在空氣中散發著腥味。她說,安靖晨眼淚就成了斷線的珠子,砸在地上。
“別哭。”他抬起手,想擦去她的眼淚,“噗”一聲,漫天的血,黑色,凝而不聚,佈滿了她的視線。
“這,這箭有毒”一侍衛站出,吐出幾個字。
她細心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跡,說,你這是為何?
他搖頭,又點頭,“我也不知,只是不想,不想看到你受傷。”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傷,因為你受傷了,你會疼,因為你受傷了,我會心疼,我不想讓你疼,也不想讓我心疼,所以,讓我代你疼
………【第十三章:兵敗時,淚落時。】………
“將軍大人,現在情況已迫在眉睫,請將軍大人邀尚書大人一同商議此事!”一群將士請命道。
“尚書大人這幾日重病在身,不方便與諸位見面。”白梓昕淡淡開口,心裡卻比誰都著急。侯爺重傷,斷箭有毒,軍醫也一時沒轍。子昔被俘,下落不明。以前,她只需吃,只要聽子昔安排便罷,可,如今沒了子昔為自己打理安排這些事兒,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將軍,西北糧倉本無多少人知曉,如今竟被梟罹軍一舉殲滅,燒燬糧倉,這可是將士們幾個月的伙食啊!這營內,必定有梟罹國的探子,請將軍下令,大力清查!”李成單膝跪下請命。
“請將軍下令,大力清查!”其餘將士全跪下請命。
白梓昕一甩手,遲遲沒有下令,聲音如寒冬的降臨:“你們這一個個是要造反嗎?”仍記得安靖晨的話:“不是本侯不想救魏子昔,這次魏子昔被劫走,你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麼好奇怪了,想劫就劫了!”
“你說的倒容易,婀瑤邊塞守衛森嚴,除非是輕功了得之人,否則常人絕不可能入內,但,就算是輕功了得之人,也難經過一些暗關,這些暗關可謂是天羅地網,進去之後無一人活著出來”
“我知道,你不用再說一遍,李副將已經說過一遍了!”
“可,再好的東西也有美中不足,這些暗關的不足之處則是,只要在佈置線上輕輕拉動一根弦,整個暗關就如同虛設。”
“侯爺是意思是,他們拉動了佈置線裡的弦,才得以進來。”
“這是其一,但你別忘了,佈置線可在營內。再說,這暗關的美中不足,極為機密,其實,這營內設有暗關,也無多少人知曉,只有入營多年或四品官員才知曉。”
“可這些人一向守口如瓶,如果這樣說難道,有探子?”
“你腦子總算開竅了,這探子想利用這次你倆前來,將你們除掉,魏子昔失蹤後,他必定同志梟罹國攻擊咱們的弱點,等大家發現軍營有梟罹國探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