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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來,遞給徐恆,急切地道:“你快看看,這藥能不能救母親?”
剛說到這裡,門外就聽到腳步聲傳來,她心下一慌,小聲地道:“這是大姐姐剛給我的藥,她說是解藥,讓我給母親服下。”
徐恆有些詫異,但聽得外頭數重腳步聲,他不動聲色的將景璃的藥接過藏在袖子裡,輕言囑咐道:“別緊張,沒事的。”
也是這句溫柔細語,她的一顆心愈發柔軟,彷彿被春水浸潤透了,暖洋洋地,連同緊張也消散了。
傅正禮並丘大人還有族親們剛到,景秀默默跟在他們身後。
繞過屏風,看到徐恆旁邊還站著景璃,傅正禮不禁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景璃聽著父親威嚴的聲線,心裡一顫,忙請禮問安道:“給父親請安。女兒是來給母親念念心經,聽說能驅解母親的病痛,少受折磨。”
傅正禮臉色稍轉,“嗯”了一聲,“那些東西未必真有用,女兒家多練練字好,別像你姨娘一樣,整日念著經,太寡淡了。”
“是。”景璃微弱的道。
徐恆看了眼她,張口道:“七小姐為母心切,那心經雖無實用,卻也能讓人靜心。”
景璃聽後臉上盪漾起笑意來。
傅正禮也點頭道:“也是該靜靜心了。”
然後將景秀那番話對徐恆說了一通,才對景秀道:“你把方才的話都說清楚吧!”
景秀站在眾人身後,聽聞這話後,越眾上前道:“其實當我得知母親深中兩種毒後,而另一種毒廖大夫卻無解,我就寫信請徐大夫來滁州幫忙,我知道一旦母親病發而死,那我近身伺候可能只有死路一條。而徐大夫醫術高明,說不定能幫母親解毒,那樣除了救母親外,也是在救我我自己。”
傅正禮恍然大悟,難怪他當初寫信不過五六日,徐恆就早早從京城趕到了。
徐恆起身解釋道:“傅伯父,六小姐是早就寫信於我來滁州,來的那日,我剛進屋給伯母診脈,發現伯母脈象雖虛弱,但並不太重,也不會要命,因為有解藥續命。”
傅正禮驚訝道:“這話怎麼說?”
徐恆轉臉,目光望向碧籮紗帳上掛著燻絨球,眉心微動道:“這紗帳上頭掛著的燻絨球,就是解藥,只要太太每日聞其藥,那麼只會昏迷,不會有事。要醒來的話,也就只有服下解藥。”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著紗帳上垂著的燻絨球。
霍氏有薰香的習慣,房間的紗帳上總掛著熏籠球,一則祛除屋內異味,二來也是薰香寧神靜心,所以這紗帳上的熏籠球一直掛著未動。
這整件事豈不是更加蹊蹺了。
給霍氏下了毒,卻又掛著解藥續命。
這唯一的解釋只能是,有人要陷害景秀,才會大費周章。
二太太趕忙道:“這可真是個絕妙的好計謀,讓我這婦道人家大開眼界了。沫兒這腦袋裡是怎麼想出這種法子的呀,給自己母親下毒,又放了解藥續命,這樣一來,大可汙衊到景秀和景榮頭上,要是景秀被冤枉的處決了,她再給大嫂服下解藥,而景秀可得冤屈死了……”
傅正禮面色凝重,沉著聲道:“話是如此,又如何說這熏籠球裡的藥就是景沫放的?”
徐恆解釋道:“那裡面有幾味珍貴的草藥,價值難求。”
丘大人聞言,令他帶來的有名望的常大夫也去斷脈查藥。
二太太直言道:“到底是不是沫兒,她身邊的丫鬟或許清楚,去喊她身邊丫鬟過問過問。”
傅正禮見那常大夫在為太太診脈,應承了二太太的話,命人去將景沫的丫鬟帶來。
也就片刻,伺候景沫的大丫鬟靈芝到了。
她這兩日四處躲著景沫,若不是景沫忙於其他,無暇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