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輩中第一人之稱的蔡風!”

“蔡鳳!”祝、昌、韋三人同時一怔,忍不住驚撥出聲,像是看一隻怪物般望著金蠱神魔。

“不錯,絕情就是蔡風,只是他自己並不知道而已、天下間恐怕也只有這樣的一個好毒種來成就我煉製毒人之夢,無論是智慧,還是武功,年青一輩之中,絕對無出其右者,就是爾朱榮的侄兒爾朱兆也不能!破六韓拔陵,嚴格來說並不是敗在朝廷和阿那壤的手中,而應是敗在這個蔡風的手中,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年輕的小子,其手段竟然如此可怕,對付破六韓拔陵的每一個舉措之中,都幾乎包涵了這個蔡風的計劃。這個年輕人的眼光之深遠,更讓人感到可怕,便像是一個潛伏在一旁的超級獵手,世間所有人都成了他的獵物。只是,這小子太過多情,也便成了他致命的弱點!”金蠱神魔得意的一笑道。

蔡風的名字,他們自然都聽說過,蔡風的名字就像破六韓拔陵的崛起一般,雖然南朝並不是每個人都聽說過蔡風的名字,但是在朝中之人或武林中人,又有誰會沒有聽說過蔡風的名字?更何況,李崇曾對蔡風之事大肆宣揚,以激厲士氣。因此,蔡風的事蹟在軍中流傳極廣,世人所知的蔡風雖然表面並沒有做多大的事,但像金蠱神魔、祝仙梅等密切注視著武林動態的人,自然對蔡風瞭解得就要多一些,擒刀疤三、大柳塔讓衛可孤慘敗喪命,金蠱神魔卻更清楚蔡風竟可以動用突厥人相助,無論是異族、朝廷亦或武林都被蔡風玩弄於指掌之上,單憑這點智慧,便足以讓人動容。

破六韓拔陵之敗,便是因為蔡風的插手,能讓一代嫋雄慘敗,的確是一件讓人難以想象的事。

“真想不到,原來田宗主竟能使用如此好的毒種,江湖中的人還以為蔡風在大柳塔之役中已死,原來竟成了田宗主的絕情,真是可喜可賀。我們三宗聯手,又何怕他劍宗?看來天下實應歸屬南方了!”韋睿歡喜地道。

“對了,傳聞蔡風乃是蔡傷之子,又與‘啞劍’黃海有著密切的關係,要是他們知道了蔡風受了田宗主的控制,我們豈不會憑增兩個強敵?天下又有幾人能夠抵抗蔡傷與黃海的聯手出擊呢?”昌義之有些擔心地道。

“蔡傷難道現在不是我們的敵人嗎?黃海乃是道家嫡傳之人,佛道兩家本是我魔門的世敵,我們之間的決戰拉開序幕只是遲早的問題。更何況,知道絕情是毒人的人只不過幾大宗主而已,而我們要去殺蔡傷,現在只是極為輕而易舉之事。只要叫絕情出手,蔡傷甚至沒有一點點的防備,蔡傷怎麼也不會想到他的兒子會成為毒人,甚至根本就不認識他。這樣一曲戲的確是夠精彩!”金蠱神魔說到得意之處,竟忍不住想放聲大笑。

“誰?”祝仙梅低聲喝道。

“弟子有事要稟告師父!”一個極為冷傲卻又極為恭敬的聲音自門外傳了進來。

韋睿鬆了一口氣,向祝仙梅解釋道:“是我的徒兒石泰斗!”

“哦!”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眾人都知道石泰斗乃是韋睿的心腹,更有可能是新一代花間宗的宗主。

“泰斗進來見過各位師叔!”韋睿輕喚道。

“吱呀——”門被推開了,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跨步行了進來,臉上的線條勾勒出一張清秀而又具有震憾力的面容。那浮於唇邊的笑意,配上那似乎會說話的眼神,卻有一種讓人心顫的魔力。

身為女人的祝仙梅更是大有感觸,目光暴出一團奇光,似透過那層輕紗斗篷罩於石泰斗的身上,當然那與男女之情並無關係,那只是代表一種欣賞,因為石泰斗的確有讓人欣賞的地方,無論是氣質內涵,還是那沉穩高手的風範,都的確值得人去欣賞。

金蠱神魔卻有些呆愣地望著石泰斗,心頭有一絲極為異樣的感覺,那種面善的感覺,很真實。

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