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由於劍被元極的手擋了一下,雖然立刻被切斷了手,可是仍然不可避免地受到一絲影響,哪怕只是緩上一線,也絕對是導致慘敗的命還。

“叮!”元費的劍身一震,卻並沒有改變推進的局勢,而且很平滑地刺入那人的肋T。

那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嚎,手中的劍一運力挑開元費的劍身,鮮血飛濺,元費一聲冷哼,迅速斜踏身形,避開從身後划來的,竟是從掛月樓之中又衝出來的人。蔡風見樓下依然如此亂,雖然對元費有所好感,也不便以身相救,因為他自己本身也是見不得人的身份,所以他必須要走。

“嘶!”一道猛烈的刀風迎頭而下。

蔡風心中暗怒,身形一個疾旋,以右腳為中心,手中的劍影相當於一幕青屏,斜施而上。

“噗!”樓上的欄杆被那從天而陣的刀劈成碎木,而蔡風此時已經旋身至這蒙面人的身後,但蔡風的劍並沒有殺死這個人,是因為這人的腳。

這蒙面人的腳甚至比蔡風的劍更快,這讓蔡風有些難以想象。

這人的腳不僅快得難以想象,更可怕的是他腳上的刀子和那隻腳所走的弧度,便不是這些,這一隻腳也是絕對可怕的,因為這隻腳怎麼看都似乎是鐵鑄的,讓人有一種任何刀劍都無法斬斷的感覺。

蔡風不得已,只好先閃身避開,因為他懷疑自己的腳是否有對方的腳硬。

他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也不是無緣的。

“轟1”樓上那很結實很厚的青磚牆竟被這一腳踢了個大洞,碎磚激飛只讓蔡風驚出一聲冷汗,他不明白叔孫長虹屬下怎會有如此可怕的高手。

蔡風真的不想再與這些人胡攪蠻纏,側身剛想躍上房頂,身邊又有刀風傳來,竟是從屋內衝出來的蒙面。蔡風心中暗暗叫苦,只得轉身斜躍,身子在那樓邊的欄杆上輕輕一蕩,避開那橫來的一刀,抓住欄杆的手再一用力,人在空中將那軟鉤脫手甩出,掛在屋頂的據子上,可是在此時他聽到了一聲慘呼。

當他回服望時,卻發現那擁有可怕腳力的人竟將脅從那由屋內衝出來之人的小腹中抽出來,那噴湧的鮮血將那人的腳染得很紅,但他卻絕對沒有眨半下眼睛,像是隻不過踩死一隻螞蟻一般。

這結果讓蔡風心寒不已,卻也大感驚異,難道這人並不是叔孫長虹一道的人?他的想法很快便被證實了,這蒙面人的確不是叔孫長虹的人,因為那從樓內衝出來的可怕刀手,竟與那蒙面人已戰得如火如荼。

不過,這一切只是對蔡風更為有利,蔡風躍上瓦背,射出背上的長鉤,身形便像夜鳥一般飛至四丈之外的一株大樹之中,然後再幾個縱身,迅速遠離掛月樓,傾耳細聽,知道再沒有人在身邊,忙脫下身上的夜行衣,將夜行衣摺疊好以油包包好,這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將夜行衣放到樹權之上,也不怕被誰發現,便迅速滑下樹幹,向住處急棄而行。

元府之中沸成了一鍋粥似的,狗兒到處亂躥,馬兒也是亂躥亂嘶,幾處大大把夜空都映得很紅,慘叫聲和怒吼聲也是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蔡風突然記起元葉媚,只不知她現在是怎樣了,心中對她始終有一份關切,畢竟曾經當蔡風是朋友,而且蔡風更戀過她一陣子,雖然元葉媚太理智,讓蔡風有些失望和驚怒,不過在這危急的時刻,他卻不能不理她,因此,他立刻又改道取東院飛棄。

蔡風只感到暗影一閃,兩道身形從一座假山之後飛撲而至,帶起一股銳嘯。

蔡風一聲冷哼,手中的劍斜斜一掛,身若紙聾一般飄然而起,但劍卻若雷霆一般沉重,似乎算準了兩道身形所撲的角度和方位一般,利劍所出的角度準確得嚇人,毫無半分偏差地迎上了兩道身影。

那是一柄刀和一柄劍,但是他們卻在要時全都侖呈而退,並不是因為他們的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