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實戰經驗,雖然槍王痴長數十年,卻仍不能與慈魔相比,這十多年來,慈魔沒有一天不是在生死的邊緣中掙扎,沒有一天停止過戰鬥,在無數次廝殺之中慈魔已傷痕累累,滿手血腥,但不可否認,他也變得更可怕!是以,在草原之上的傳說中,慈魔是自地獄中闖出來善良的人。

慈魔絕對不會退,槍王自他的眸子之中看出了那種堅決而悍然的決定。

決鬥,那是看誰比誰更狠的遊戲,槍王不想死,也更怕死!儘管比慈魔多活了這麼多年,但正因為他嚐到了生活的甜頭。他才會更為留戀塵世!

“噗!”一聲悶哼,慈魔的刀斬在槍王橫起的槍桿之上。

在最後一刻,槍王終於放棄了兩敗懼傷的打法,他知道,既使槍桿掃中慈魔,也不一定會要了對門對方性命,但慈魔的一刀絕對能送他歸西,所以槍王只好橫括那按鐵槍桿擋住這兇猛無比的一刀。

槍桿突然斷裂。

這似乎出乎慈魔的意料之外,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力度極大,應可讓對方震退兩步,但卻沒有想過會使對方的槍桿斷裂成兩截,但剎那間,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刀,並十因為槍桿斷裂而劈中槍王的腦袋,只因為一根鐵鏈!

槍桿之間竟多了一根不長的鐵鏈,這槍桿本就是兩截,中間以一根鐵鏈相連。

槍王的嘴角逸出一絲冷笑,似乎極為得意。

慈魔驚愕之時,鐵鏈已經將他的刀纏住,而兩截短槍如閃電一般射向他的胸膛。

慈魔的刀根本無法拔出,如果後退,代價不僅僅是失刀,更會死於眾喇嘛的手中,再說慈魔成名,就是因為手中的刀!

哈蒙不忍心看慈魔慘死的模樣。畢竟慈魔是他救回的一條生命,看著自己救活的生命再次死去,這的確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眾喇嘛一齊誦起了超渡惡魂的經文,在淒寒的風中,顯得極為怪異莫名。

碎天也感覺到沒趣,對手這麼快就死了,的確有失韻味。

蔡傷依然在冷笑,他根本就不想回避對方的目光。

他沒有猜錯,那神秘人物突然低聲歡笑起來,道:“嗜書果然不同凡響,居然可以識破我的身份!”

“天下間,能擁有皇者霸氣的人不多,但又蘊含帝王紫氣的卻只有蕭衍一人,是你的眼睛出賣了你!”蔡傷淡漠地道。

“可你知道識破我身份的後果嗎?”蕭衍充滿殺機地問道。

“哼,你的確想殺我,但並不是此刻,所以你想與我談判!”蔡傷極為自信且有些憤怒地道。

“為什麼你會這麼自信?我蕭衍一生中殺人無數,難道還在乎多你一個蔡傷?”蕭衍意味深長地望了望蔡傷,悠然道。

“哼。我也不用解釋什麼,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這個把握可以自己去對付那潛在的邪宗、魔宗甚至還有冥宗,更需要我的力量,所以我賭你此刻不敢殺我。你今日所為,是在多一個幫手之外,又會多一個敵人,這是我的忠告!”蔡傷冷冷地道。

苦行的手上骨節一陣勁爆,籠上了一層紫氣,漸漸握成拳頭。

蔡傷毫不畏懼地與之對望,就像是一個看穿了一切的聖者,無比的悠閒自在。

良久,紫氣漸斂,蕭行氣不過地道:“算你報,我答應你,只借用蔡風三年,並保證還你一個完整的兒子,更可以為他的子孫世襲到王!”

“縣件果然極為誘人。但身為人父,怎想讓自己的兒子如一件玩物般任人指使?更何況你的承諾我根本沒有必要相信,再說於孫後代的生活自有他們自己去創造,完全不用我操心,而且,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一句承諾就可以解決的因為你沒有必要遵守三年時間的承諾在事情幹完之後。你大可讓他來殺我,而那時候,大概我已經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