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我?我不得已,只能將你親自抓來問罪!”

“我……我是受人蠱惑,不是我的意願,我怎麼敢和天將軍為敵呢?”

“可是你還是這樣做了。今日我將你擒獲,給你兩條路走,一是率領你先零羌的所有族人歸順於我,二是你……”

烏爾德對馬超甚是畏懼,不等馬超說完。就急忙搶答道:“我選一!我願意率領所有先零羌的族人歸順華夏國,再也不敢和華夏天軍為敵了……”

馬超一臉的陰鬱,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想,你回答錯了!”

“回答……錯了?”烏爾德不解地問道。

馬超見烏爾德不開竅,當即提醒道:“我說過,是讓你率領先零羌的所有族人歸順於我,而不是華夏國。”

烏爾德急忙改口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願意率領所有先零羌的族人歸順天將軍,從以後聽候天將軍的調遣,天將軍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如果我敢背盟,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天打五雷轟……”

“夠了,夠了。”馬超笑了起來。衝外面喊道,“拿酒肉來,慰勞一下羌大王!”

話音落下,王雙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酒肉給端了上來,放在了烏爾德的面前。

烏爾德當即又吃又喝,沒有一點吃相可言。

馬超則對王雙道:“派人給皇上發捷報,就說先零羌已經平定了,這裡山高路遠坑深還有沙漠阻隔,請皇上在臨戎城暫歇,待我安頓好這裡的羌人,就回臨戎城面聖。”

“諾!”

廣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

一盤渾圓的落日貼著沙漠的稜線,大地被襯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層深紅;託著落日的沙漠浪頭凝固了,像是一片睡著了的海。

沙漠平平展展的,一直鋪到天邊,在天和地接頭的地方,起伏地聳立著鋸齒形的沙丘。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就是沙的世界,簡直無你立足之地。

大沙漠浩浩渺渺,起伏不斷,兩萬多騎兵行走在其中,頓時顯得是那麼的渺小。

“還有多遠?”林南騎在一匹駿馬上,用一塊布蒙著臉,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來,望著這無垠的沙漠,泛起了感慨。

“啟稟皇上,再走四五里就能穿過這片沙漠了,距離靈武谷還有近一百里,今夜只能露宿野外了。”行走在林南身邊的蓋勳回答道。

“嗯,給太史慈下命令,讓他儘快在前面紮好大營。”林南點了點頭,並且下命令道。

傳令的斥候飛馬而出,向前疾奔,出了沙漠以後,又向前奔跑了差不多十里地,這才趕上在前面行軍的前鋒。

太史慈頭戴鋼盔,身披一個大紅的披風,內穿鋼甲,手持風火勾天戟,胯下是一匹極為彪壯的駿馬,正領著三千騎兵在前面賓士,見後面趕來了一名傳令的斥候,便勒住了馬匹,停止了前進。

“皇上口諭,讓大將軍就地紮營。”

“知道了,你可以回去向皇上覆命了。”太史慈點了點頭,對斥候說道。

斥候走後,太史慈命令部下開始紮營結寨,所謂的紮營,和以往有些不同,太史慈是前鋒的大將軍,一般先鋒都是負責開道的,此時讓他紮營,也只能紮下臨時的營地,搭起一些像樣的帳篷,等到後面大軍趕來,再行完善。

命令下達之後,眾人正在忙碌之中,從正前方的暮色當中駛來了一匹快馬,遠遠眺望,是一名華夏國的斥候。

這名斥候看見了太史慈等人,便急忙停住了,看見一個騎將帶著幾名騎兵在巡視,便先向那名騎將行了一個禮節,緊接著問道:“你們是誰的部下?”

“你沒長眼睛嗎?看不見那旗面上寫的是什麼字嗎?”那騎將是太史慈的副將侯成,看了一眼那名斥候,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