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知道,瞧你穿的土孫樣。”

“這是正兒八經的耐克,怎麼就土孫了。“周天鬱悶的很,好不容易穿回真貨,還讓人罵土孫了。

這韓復渠回了濟南,周天肯定不能再從青島待著了,也得跟著去濟南,不過看之前的架勢,就韓復渠身邊的那些個衛隊們,自己即便在濟南把孩子都生了,估計也找不著機會能夠近韓復渠的身,看來這事兒還得計劃計劃,畢竟現在是熱武器時代,自己法術威力被削弱的可是不少。

按照原路回了渤海大酒店,周天躺在床上就開始琢磨起怎麼能夠接近韓復渠的事情,硬闖肯定不成,唯一的辦法那就只能從正面去接近韓復渠了。

以自己的現在的功夫底子引起韓復渠的注意倒是不難,這韓復渠出身軍旅,對於這手頭上有功夫的人極為欣賞,不過此人也生性多疑,即便能引起他注意,想要短時間內博取他的信任也不是太可能…周天為這事兒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正準備睡一會呢,那沈遠宜又過來敲門了。

“妹子,這麼早,睡覺少了可容易衰老。”周天打著哈欠,把門開開,看見沈遠宜手裡拿了個信封…情書啊,哥哥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這是我給壽亭哥的信,我要走了,你幫我把這信交給他。“聽得周天口無遮攔的言語,這沈遠宜瞪了周天一眼說道。

“走?去哪。”周天問道。

“濟南,我姨母在那,我打算去投奔她。”沈遠宜說道。

“你也去濟南?”周天故作驚訝道“我也正打算去濟南呢。”

“你去濟南……”沈遠宜眉頭略微皺了一下。

“別把我當壞人啊,我真是去濟南有事兒。”周天看沈遠宜目光中帶著幾分異色,趕緊解釋道“你要害怕我,你走了我再走怎麼樣。”

“我又沒說什麼。“沈遠宜搖頭低笑“我今天就打算走,你呢,要不一起?”

“那多不好啊,孤男寡女的……你等我足艮壽亭哥寫封信。”周天把沈遠宜讓進屋,而後拿起桌上的紙筆便寫了起來。

“你信封從那弄的。”周天寫完,把信一折,向沈遠宜問道。

“給樓下賬房要的。”沈遠宜道。

“奧,那等我一會。”周天出門,到了賬房那,問賬房要了個信封后,又支了一百塊大洋。

把信用膠水封好,連帶著沈遠宜的信一併給了賬房,隨即也沒耽誤工夫,二人便坐上洋車直奔青島火車站了。

“周哥,你那口袋裡的是什麼東西。”坐在火車上,沈遠宜指著那周天手裡一個鼓鼓的口袋問道。

“錢啊。”周天晃了晃那口袋,“嘩啦啦”的晌起來“臨走的時候我從賬房那支了一百塊大洋。”

“這錢是不是算在壽亭哥賬上了。”沈遠宜眼睛一瞪,略微有些生氣。

周天點頭“你不也支了二十塊大洋的嗎,那賬房都說了。”

“我那時借的,等到了濟南手上寬綽了要還的。”沈遠宜氣鼓鼓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借錢就不打算還。”我長得就那麼想借錢不還的人“壽亭哥是大老闆,這些錢不會在乎的,你看著吧,咱們有報答的時候。”

火車轟隆隆的響著,沿著膠濟鐵路一路向西,就來到了濟南府。

這濟南府雖然是山東的省會,但卻沒有青島那般的洋氣,不過依然很是繁榮,商業發展的不錯,買賣人家自然不少。

下了火車,周天並沒有再和沈遠宜同行,她去找她的大姨媽,而周天則是先找了個地兒先吃頓飯,順便打探打探韓復渠訊息。

濟南聚豐德,那可是大館子,周天在一樓的位置找了個最中間的桌子,點了幾個菜之後,便一邊吃著飯,一邊豎著耳朵聽著周圍人的動靜。

這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