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道:“自從昨日見過郡主,少澤一直茶飯不思、寢食難安,所以今天就又來了。”

“呸!好一個登徒浪子!”白吟風已是紅了臉,手中的峨嵋刺便朝他刺了上去。豈料,胡少澤根本不閃不避,任她的刺刃之處橫架在他的脖頸前。

“喂,你為什麼不躲,你不怕死嗎?”白吟風幾時遇見過這樣的無賴,一時間竟沒了主意。

“我成日想著郡主的花容月貌,飽受煎熬,已是生不如死。假如郡主肯給個痛快的話,那我真是感激不盡!”胡少澤動情地說著,右手已緩緩伸了出來,輕輕推開了架在脖頸前的利器。與他預料中的一樣,白吟風有點手足無措,竟是不由自主地收起峨嵋刺,垂下了手。

白吟風從小習武,所接觸的多半是粗魯不堪的男子,大概礙於她的身份,大家只誇讚她武功了得,從來沒人誇獎過她的美貌。尤其她把方詩浣帶回去以後,雖然是女扮男裝,但許多人都識破了她的身份,私下裡沒少討論過她。說她秀外慧中、溫柔賢惠,是天下男子都趨之若鶩的妻子人選。有那在白吟風手下吃過苦頭的部下,還暗諷說光長得好看是沒用的,

整天打打殺殺的,誰受得了?況且秦勇的女兒眾多,個個都生得妖妖喬喬豔光四射的,所以雖然白吟風與眾將士距離還近些,但幾乎沒有愛慕者,她的姐妹們倒有不少擁躉。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她雖然身手形動如男子,但同樣有一顆柔軟浪漫的女兒心,也希望有人能知她愛她。她不曾經歷情事,而且一直以為她是不討男人喜歡的,對胡少澤的過去知之甚少。如今胡少澤這番煞有介事的深情告白,加上他又生得俊俏,白吟風也無可避免地生了虛榮之心,一時面紅過耳,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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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少澤是情場老手,一看白吟風這嬌羞無限的模樣,就知道他的計策奏效了,此時便更加大膽地上前一步,厚顏無恥地牽了白吟風的手。白吟風自是大吃一驚,紅著臉推脫不已,胡少澤又哪裡肯放呢,緊緊地抓住了,垂涎著臉說道:“美人雖美矣,但總有紅顏老去之日。少澤堅信,只有內心善良之人才會永遠美麗動人。我聽說郡主宅心仁厚,願意放棄自己的爵位營救你的姐妹家人,當時少澤就覺得,有著如此善良悲憫之心的女子,上天一定不會辜負她,定是賞了她人人稱羨的如花美貌。昨日一見之下,竟是比我心中所想還要美麗三分。少澤何其有幸,竟然能認識郡主這樣內外兼修的女子。”

“你你你莫不是哄我的吧?我哪有那麼好?”白吟風更加臊紅了臉,羞答答地垂下頭,心如鹿撞。

“好就是好,我如何會哄你?”胡少澤拉著她的手輕輕搖了搖,似是撒嬌又是無賴地說道:“你說,我天天來看你,好不好?”

白吟風沉吟不語。

“反正你就算不答應,我也會天天來看你的。”他這才放開了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唉呀,說了半天話,好口渴,我去讓唐秋雁倒杯水給我喝。”

白吟風心裡亂糟糟一片,思維還沒反應過來呢,胡少澤早已趁機奔了進去,筆直闖入了蘇暖玉的閨房。

“暖玉,暖玉,你好不好?我想死你了。”一見到蘇暖玉,也不管旁邊還有寒熙也在,直視忽視掉她懷中的秦棟,胡少澤就嚷嚷起來了。“唉呀,這可怎麼辦好啊,可憐見的,那個挨千刀的卞水,怎麼能把我們暖玉的一雙明眸給作踐成這樣?”一邊說著,便要伸手去摸她的臉。

“啪”,只聽清脆的一聲響,卻是秦棟伸手拍掉了胡少澤欲作案的魔手,老氣橫秋地說道:“不許碰我孃親!”

“唉呀你這個小搗蛋鬼!”胡少澤擰了一下他的鼻子,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死活塞給寒熙,央求說道:“好姐姐,幫忙看一下這小鬼,我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