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對我說謊,我看了《江南週刊》雜誌上你和你的老師一同出入酒店的照片。”宋曼妮此時很生氣,許茜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媽媽如此生氣的樣子了,這令她感到窒息。

“你看了?”許茜容很愧疚,“但事情不是你看上去的那樣,我可以解釋。”

“我不想再聽到更多的藉口了。”宋曼妮搶先一步地阻攔了許茜容的話,“院長已經跟我講清楚了,你也不用再拿唐奚當你的掩護。我讓人去查了四季酒店的前臺登記入住記錄,那天你和韓敘住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離開。”

看來宋曼妮已經蒐集了眾多證據,一口咬定許茜容就是始作俑者。此時許茜容再說什麼也無力迴天,她已經失去了她媽媽的信任。

見許茜容愣在那裡,宋曼妮趁此告訴她:“你知道嗎?你已經失控了。你野性的一面我是知道的,但你將怎麼面對你自己呢?你都變成什麼樣了,為了學分和自己的老師上床?”

面對啞口無言的許茜容,宋曼妮正式給出了她和許宸對女兒的處罰:“許茜容,我和你爸爸都以為你改變了。我們以為你已經開始學著懂事,可以把一切處理得很好了。現在看來,我們只能把你送去美國的教管學校,讓你每天留在我們的監管下。”最後一句,宋曼妮用極其嚴厲的口吻很生氣地說到:“這樣你滿意了嗎?”

隨著宋曼妮憤怒地離開,許茜容一個人留著書房內萬分奔潰。許茜容處在痛苦之中,顯然她的父母對女兒所遭受的一切都一無所知,他們只認為把許茜容送走就能減少所有人的痛苦。

在離北京不遠處的江南,德森綜合大學行政大樓外,韓敘也拿著一封辭職信向不遠處的校長辦公室走去。自從許茜容和韓敘談完,韓敘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他已經想明白了,事業只是人生的一部分,他有知識儲備,這裡做不下去,大不了轉戰其它科研所。博士可以再考,但許茜容,錯過了,會讓他後悔一輩子。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告訴許茜容,許茜容就被她媽媽叫回了北京。韓敘想,既然如此,那就等辭職後搞定一切再聯絡許茜容好了。

校長辦公室外,久未在校園內露面的Branson教授及時攔下了前去辭職的韓敘。Branson教授將韓敘帶到一邊,告訴他:“韓敘,我大致聽說了你的事情。這件事關乎學校及你我的聲譽,我希望你能以大局為重,懂得去保護為你提供了這麼久科研創作經費及場地的德森大學。你不能只顧著自己的感覺走,自私地為了你和許茜容兩個人的利益,讓整個學校陷入教師醜聞的風險。”

說著,Branson教授將韓敘的辭職信撕碎扔進了垃圾桶內,告訴他:“我要求你成熟點,不要像那些學生一樣,做事不考慮後果。你讓我們等《江南週刊》的事情平息過去,我會私下替你安排好離開學校的手續。”

面對他的博士生導師和大Boss,韓敘也無力拒絕,只能點頭答應。隨後,韓敘想打電話和許茜容解釋,並且合計一下未來的安排,卻正巧許茜容的手機在通話中。(其實是Face…time視訊通話)

許茜容得知自己即將被送至美國,打去電話向室友們告別。

視訊通話中,許茜容說自己將會離開德森,她自我反省:“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麻煩,也許你們離開我會過得更好。”

“即使你是麻煩製造機,但我們也愛上了當你的麻煩終結者這一樂趣。”唐奚試圖挽留她。

“你讓我們深刻感受到了被需要的快樂,更加明白了作為朋友的意義。”凌安也讓許茜容不要走。

可可更是捨不得,畢竟相處了一年,大家都有感情了。可可吵著:“朋友之間不就是相互麻煩嘛,所以,留下來,不要走。”

“說實話,我現在身不由己。我父母已經做好了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