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水準,幾乎是達到了國手之上的水準的。也就是說,他不比這幾個平日裡總是隱藏起來的老中醫的水平,都不會低。可是,好漢終究是架不住雙拳的。金三道在負隅頑抗了一段時間之後,終究是忍不住敗下陣來。別說是其餘國家的代表覺得慘不忍睹,即便是韓國代表自己,也是深深地感到了一股脫力。對老中醫們的見識和水平那是相當的敬佩。當一個人比你只強大一點的時候,你或許會認為他有僥倖的成分,甚至是很不服輸,很不爽快。但是當這個人強大到你只能仰視的時候,那些負面的情緒就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敬佩和崇拜了。現在的韓國代表除了金三道之外,其餘代表全都是這樣的心態。不愧是華夏故國的老中醫,單單是理論水平上,就把自己給甩出去了好幾條大街,拍馬都追不上來。而旁觀的那些各國代表,也同樣生出了這樣的心態。即便是向來自負的日本代表,也是仔細地掂量了一下自己跟華夏國的這些老中醫的差距。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自己國家在某些方面的研究,或許有跟華夏國代表一較高低的機會。但是大部分的中醫方向,都是能被華夏國完爆的。對於分析出來的這樣的理論,日本代表也是很不滿意。不過,讓他們覺得慶幸的是,至少這次丟臉的並不是他們,而是被他們用計勾引出來的韓國代表。本來嘛,這次就是華夏國是主辦方,他們贏了也沒什麼問題。但是自己丟臉了,人家又贏了。那就不太好了。

日本代表存在著這樣的僥倖心理的時候,金三道卻是輕巧地呼吸了幾口氣之後,緩緩地抬起頭,衝著華夏國代表所在的方向說道:“貴國的理論知識的確是領先於世界的,這一點,我現在就承認,並且希望以後有機會可以再多交流的機會。”

老中醫們這點涵養跟謙虛還是有的,相互之間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金三道話鋒一轉,立刻就是將火力對準了楚一飛這邊,語調平緩地說道:“但是,雖然現在在某些理論上,我們韓國的確是略副一籌,但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們在針灸術方面的理論就存在質疑的地方。這一點,還得楚先生親自示範給大家看,才能得出最好的證明。以楚先生的功力,不說立刻就讓絕症的患者恢復八成,但至少也要立刻讓患者有好轉的跡象吧?這一點,到時候自有各國的代表作為評判。那麼,現在,楚一飛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向我們展示一下您神乎其技地針灸術了呢?”

他如此說著,其實就是想拉著其餘國家的代表一起討伐華夏國。不過,那些國家可都不是傻子,他們都是極其委婉地表達了他們願意做評委的意思。但是,這個篇幅只佔據了極小的一個部分。大部分的時候,他們都是在讚美華夏國在中醫上面的成就是他們拍馬也追不上的。這些面子工程做得金三道相當不滿意,但是他也知道,這畢竟不是他們韓國一家的事兒,而是全世界代表的事兒。他不可能拉著全世界的代表跟他一起討伐楚一飛,討伐華夏國的。那麼,現在唯一能讓楚一飛丟臉的就是找一個絕症患者來打楚一飛的臉面了。如果到時候楚一飛治療不好,那麼,楚一飛的臉面丟了,華夏國的臉面丟了,而他們韓國代表的臉面,卻是可以一次次的撿起來。對於這一點,金三道已經做好了全盤的準備。雖然理論上他們輸了,但是,他還是有機會讓韓國在全世介面前撿回面子。

楚一飛卻是微微一笑,對於金三道的這番理論,他是一點兒也不在乎,更不認為金三道這樣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