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偷襲你一個玄徒!”曾慶武亦是恨意難平,大罵之後,又急切地打量他全身:“昊兒你真的沒事?”

曾義昊這時才感覺到自己的腳尖似乎一陣清涼,忙低頭一看,然後咬牙切齒:“有事,我的鞋尖被燒沒了!”

肯定是方才猛踢那柄偷襲的劍時被弄掉的。

“慶武大哥,小昊,快開門,我是唐海濤!”院門突然被擂得“咚咚”直響,並傳來唐海濤那急切的聲音。

“他來幹什麼?”知道兒子沒事而放下心來的曾慶武狐疑地和兒子對視一眼,果斷決定:“也罷,我去開門,看他有何話說!”然後將葵水寶膜往曾義昊手中一塞:“你小心點!”

“等等,我陪您一起去!”院子裡毒舌和陸永堅,笑面佛和瘦小黑衣蒙面人兩邊都打得極激烈,劍氣縱橫、掌風如刀,這可是玄大師級的戰鬥,曾義昊唯恐父親被波及而喪了性命,顧不得腳上的清涼,忙一把拉住曾慶武的胳膊,一起在葵水寶膜的保護下,小心避開兩邊的戰場向門口挪去。

…………

“慶武大哥,小昊,還好你們沒事!我剛才發現陸永堅不見了,真把我嚇壞了!”唐海濤一見到曾義昊和曾慶武就立刻鬆了口氣,但很快,奇異的目光就落在罩住兩人的葵水寶膜上:“你們這是……?”

話才問出口,院子裡激烈的戰鬥就讓唐海濤迅速啞了聲,眼珠子也驀地瞪得溜圓,震驚無比地抬起手來指向毒舌和笑面佛:“他們……他們……?”

“他們是通寶坊安全司的人,負責我的安全,也幸虧有他們,所以陸永堅雖然別有用意地進來我家,卻沒有得逞!”曾義昊一邊說一邊盯著唐海濤:“濤叔你過來,是想看看我們父子有沒有死吧?可惜,讓你失望了!”

事情發展到如此的地步,曾義昊已不想再繼續裝下去,素性挑明。

“小昊你這話什麼意思?”唐海濤勃然作色:“我雖然和陸永堅相識,卻有十多年未曾來往,我哪知道他居然會偷偷潛入你們家!”

“如果不是你,陸永堅怎麼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曾慶武同樣也不想再假裝下去,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辯解:“唐海濤,這些年來,我真是錯信了你!多謝你這些年來的殷勤照顧,我的毒傷才會始終未愈!好一個生死之交,哼!你是希望我死你生吧!”

“慶武大哥……!”唐海濤的瞳孔微一收縮,在夜色下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不要叫我大哥,我沒有你這樣把敵人專引上門的兄弟!”曾慶武恨聲地道:“既然你來了,我們就把這些年來的帳好好算一算!”

“算”字剛落,憤怒的曾慶武已經一拳衝破葵水寶膜的保護,向唐海濤的頭擊去。

因為身體的毒傷,因為兒子的安危,因為要考慮如何處置唐影柱和唐妻,在知道了這個“生死兄弟”的真面目後,他著實忍了幾天,而現在,終於不用忍了!

因為陸永堅的出現,因為陸永堅對兒子的態度,曾慶武此刻已恨不得立刻將唐海濤斃於掌下。

金剛伏虎第三招,鐵拳透山,哪怕面前是座山,也要把它打穿!

唐海濤目光更加奇異,卻是迅速頭一偏,輕鬆地躲過這氣勢洶洶的一拳,卻又察覺到曾慶武那迥然與以往不同的拳勁,頓時目光一凝:“大哥你的毒……?”

“我爹的毒已經驅盡!”曾義昊冷冷地盯著他:“這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你想借陸永堅的手殺死我和我爹,可惜你錯估了我爹的實力,也錯估了我家的運氣!”

“爹!”唐影柱突然從數十步遠的屋簷陰影中氣鼓鼓地跑出來,雙目充滿了怒火:“你還跟這種人多說什麼!我早就說過他們不是好人!是忘恩負義!你好心來看他們,他們卻要你的命!”

“柱兒你怎麼來了?”原本一直鎮定的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