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雨林也要走,曾義昊忙留下他,將常樂曾經的許諾告知。

“真的?他真的同意降低一定的難度?”許雨林驚喜萬分,臉上透著幾分激動。

曾義昊能理解他的心情,含笑點頭:“他說外坊坊員首重心性和毅力,其他的倒在其次,所以,你這段時間好好花點精力研究你的弱項,半年內再去測試一次,我希望我們能夠在通寶坊內彼此照應!”

“好!”許雨林激動地點頭:“小昊,謝謝你幫我說話。”

曾義昊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就不用說這些客氣話了。好生努力,我在通寶坊內等著你。”

…………

等許雨林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曾慶武便若有所思地問:“你很喜歡惠芷麼?”

曾義昊一怔,隨後含蓄地道:“過了今天,快賢城內應該不會有人敢向她提親,而且,她今天表現得很勇敢,很聰明。”

“傻小子,喜歡就直接說,這麼拐彎抹角做什麼?”曾慶武頓時笑罵。

“呵呵……”曾義昊不好意思了:“我只是不忍看她受欺辱……。”

“那行,過幾天,爹就收她做乾女兒,日後你便有了為她出頭的理由,至於以後如何,就看她自己了!”曾慶武很快拿定主意。

曾義昊頓時一呆:“爹,乾女兒和義女有差別嗎?”

“廢話,當然有差別!義女不可以嫁給義兄,但乾女兒可以!”曾慶武頓時又在他腦門上敲了個慄啄。

這晚,等曾慶武喝完強老所開的藥,驅毒完畢,曾義昊已經燒好一桶熱騰騰的浴水供沖洗。見父親那**的身上遍是絲絲黑色的汗液,衣服中也隱隱有股腥臭之味,曾義昊頓時喜道:“爹,看來強老提供的藥方很有效果!”

“嗯!比先前你在回春堂抓的那些藥還要好!”曾慶武同樣是臉現喜色:“強老不愧是醫中聖手,為父能感覺體內的毒被驅走了近四分之一,修為已經不再下跌了,反而有回增之勢!而且真氣的執行也比以前要暢順!”

“那太好了!我們繼續用藥。”曾義昊先是大為振奮,但隨後又冷哼:“唐海濤在趙會昭來之前,還曾經來質問過我為何改用回春堂,質問過強老的人品,被我三言兩語就打發了,沒想到他不死心,還藏在旁邊觀看。結果,他看到趙家來人就不敢出頭,看到楊司掌來了又急不可待地跳出來想表現,真是狡猾!幸好楊司掌是明白人。”

唐海濤只怕還不知道其真面目在通寶坊快賢城支坊高層中早就曝光了,居然還想和楊司掌套近乎,結果討了個沒趣,曾義昊當時看到楊司掌那冷冰而嫌惡的樣子,就覺得心中大快。

而說完這話,曾義昊又是心裡一動。是否那晚在莽蒼山中,自己和趙會昭發生衝突時,唐海濤也早就回來了,只不過一直藏在暗處沒有露面,所以鄧強先前才會提醒自己小心唐海濤呢?

懷疑的念頭一閃而過,曾義昊沒有再去多想。事已至此,唐海濤的真面目也已經發現,這些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再費神了。

曾慶武同樣臉色不愉:“那廝慣會做戲,可惜遇上明白人,他被楊司掌忽略後的臉色好難看,活該!”

眼下還不能正面和唐海濤撕破臉,曾慶武心裡一直覺得很憋火,有這等讓唐海濤丟臉的機會,心裡也如同兒子一般爽翻了。

“不說他了,爹您安心驅毒療傷,我去修煉了。”

“好!”

……

晚上子夜在自己的小房間裡修煉完畢後,曾義昊再度進入了那個神秘空間。

這一回,曾義昊本來並不報太大希望,但一站穩後,他卻眼睛再度一亮:“嗯?它變了!”

原本只是三根莖杆的紫極背菘,在短短的半天之內,居然又長出了一枝一寸多長的淺紫莖杆,而且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