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空十分的壓抑,昨日大街小巷突然灑落許多的紙張,紙張上寫滿了字跡,上面空豎著新任皇帝王霍的惡行。

識字的看過後嚇傻了,面對詢問的百姓一個字都不敢說。

但是張家安排好的人敢說,訊息傳播的很快,還沒等官差清理完紙張,整個京城都知道了皇帝的惡行。

今日街上只有零星的馬車和行人,鋪子也有一大半沒開業,臨街的住戶全部緊閉著家門。

街上一隊隊計程車兵巡視著,等待著命令時刻準備搜查。

葉順面前就有兩份紙張,“不同的字跡。”

齊三震驚紙張的數量,“這是多少人一起寫?”

葉順則心驚,“大手筆啊。”

他不信只有京城灑了皇上的罪行。

齊三低聲道:“我們的人昨日跟丟了。”

葉順皺著眉頭,“錯過這次機會可惜了。”

齊三也不甘心,“他們紮根比我們深。”

葉順看著灰濛濛的天空,好像隨時要下雨一樣,“又要打戰了。”

還好他北上入京了,這要是還在亳州待著,他會錯失入京的機會,不過,他擔心海州等地的手下。

皇宮內,大殿靜悄悄的,不少官員偷偷觀察皇上,紙上的罪名他們熟記於心,從山匪,海盜,再到瘟疫等等,時間地點寫得清清楚楚。

雖然心驚誰的手筆,但不少官員對皇上打了大大的問號,有人已經為自己找後路了。

王霍昨日首先想到的是楊曦軒,很快被否定了,楊曦軒的勢力在南方,此人再逆天也沒那麼大的能量攪動北方,那麼人選就很好猜了,東北的部族和南州的張家!

東北部族恨他入骨,可昨日追查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像是部族的手筆,那麼答案只有一個了。

張家啊,幾代皇帝忌憚的張家,張家的確有這個實力。

王霍盯著大殿裡的官員,這裡面又有誰是張家的人?

等北方的訊息傳到南方,周苒已經回到膠州,北方隨著失態的發酵,整個北方不少地方亂了起來。

楊曦軒嘖嘖兩聲,“張家完全沒給王霍收回海盜的機會。”

王霍想表演的機會都沒有,現在隨著流言的發酵,已經到了不可控的地步,王霍一定已經焦頭爛額。

明琛一臉笑意,“有遮羞布在,王霍還能裝一裝,現在遮羞布全被扯了下來,王霍只有一條路可走。”

楊曦軒玩味,“王霍只能用兵權鎮壓。”

一旦失去了百姓的信任,一旦手下有了異心,王霍的路可不好走了,不過,他還真期待王霍以本性示人。

明琛對張家的忌憚越來越深,“張家出手快狠準,一出手就擾亂了王霍朝堂,未來是大患啊!”

楊曦軒語氣低沉,同時充滿了野心,“王霍現在注意力都在北方陸地,你說我派人海路北上可行否?”

他有最先進的大炮,有訓練有數的海軍,讓和寇打頭陣,同時拉上管邑掃尾,他越想越可行。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了,他的海軍終於要在世人面前亮相了。

明琛心臟怦怦直跳,他已經知道主公有海上勢力,現在聽主公的意思,海上已經能夠組成一支海軍!

明琛嚥了下口水,“主公可有把握?”

楊曦軒目光看向地圖,“單打獨鬥的把握不大,但是我們有可利用的和寇,我的意思和寇出銀錢請我幫忙。”

明琛一言難盡,主公的意思出兵和寇拿銀錢,打戰和寇吸引戰火,他們不僅得好處,還再次削弱和寇的海上兵力。

楊曦軒越想越可行,現在不打王霍一個措手不及,日後王霍不罐子破摔收回北方海盜為海軍,他可就太被動了,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