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比試打的難捨難分,楊曦軒為了收服士兵,他花了不少心思與銀錢。

不提比試的獎勵,兵營的伙食多了鹹淡味,人不能離開鹽,足夠的鹽分攝取,士兵不再無精打采,加上的隔三差五改進一次伙食,兵營計程車兵都長了力氣。

楊曦軒為了更好的收服和鍛鍊士兵,不僅將士兵打散重組,還儘量平衡兩隊比試計程車兵,這也就造成,兩隊比試想贏就要不斷地動腦子。

臺下比試很精彩,雙方隊伍只要被染料打中要害,不得繼續留在場內,場上的人越來越少,為了贏打鬥也越來越激烈。

白將軍等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隨著人數越來越少,純拼殺開始了。

周鈺看的也有些熱血沸騰,現在只剩下兩隊的隊長,能當隊長的武藝都不錯,下面兩個隊長都有一手不錯棍法,武藝相當的比試才有意思。

兩隊計程車兵也不管臺上的將軍們了,他們眼裡只有最實惠的獎勵,紛紛喊著自己的隊長,讓隊長打倒對手。

最後繫著藍布條的隊長贏了,場上士兵爆發出了歡呼聲。

藍隊計程車兵衝上去抬起隊長慶祝,失敗的直磨牙。

周鈺嘴角笑容純粹,他很喜歡現在的氛圍。

白將軍卻格外的沉默,掃著臺下計程車兵們,士兵們眼底的光灼燒了他,閉了閉眼睛,他清楚哪怕他收回兵權,這些兵的心也收不回來了。

白將軍側頭看向楊曦軒,心裡越發的忌憚楊曦軒。

楊曦軒上前示意臺下安靜,轉過頭問白將軍道:“將軍,現在比試結束了,您可有沒有什麼話對臺下將士說的?”

白將軍心裡更不是滋味了,他的話沒有楊曦軒一半好使,擺了擺手,“不用了,這場比試結束了,我已經看到將士們的能力,你訓練的不錯。”

楊曦軒看了一眼姐夫,“剛才將軍說與我姐夫比試,將軍用什麼武器?”

白將軍眯著眼睛,“也用棍子。”

周鈺站起身,“將軍請。”

白將軍大喝一聲,“好。”

楊曦軒也跟著下了看臺,他不放心姐夫,說來,還好他回來的及時,現在與李爭換了回來,他能看顧姐夫免得姐夫受重傷。

至於範將軍等人,真當他好欺負,一會有範將軍受的。

周鈺拿過新的木棍,木棍的重量不輕,甩了甩適應了一會,才開口,“請將軍指教。”

說著率先揮了棍子,他與白將軍武藝相差太大,主動進攻,還能有幾分打鬥的意思,等白將軍出擊,他只有被動躲閃的份。

白將軍感受了下週鈺的力度,“力度不夠。”

周鈺清楚自己的短板,木棍打著刁鑽的地方,尤其是下三路的地方。

白將軍被騷擾的也火了,力度加大了許多,對著周鈺的肩膀而去,周鈺用木棍橫在頭上,沉重的力度還是將他壓著跪下。

周鈺心裡倒吸一口涼氣,膝蓋疼的厲害,一個翻身躲過又一擊,隨後飛快的站起身。

楊曦軒看到這裡,他清楚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拼命的咳嗽了起來。

周鈺確想逼一逼自己,繼續躲著白將軍的攻擊,身上不知道捱了多少棍子,最後狼狽的躺在了地上,身上的衣衫全是泥土,後背疼的厲害。

楊曦軒這個心疼啊,飛快的扶起姐夫,“姐夫,我這就給你上藥。”

白將軍有些尷尬了,後面他打出了火氣,手上的力度沒控制住,乾巴巴的道:“周先生的武藝進步很快。”

這是實話,可見周鈺私下沒少用心練武。

周鈺已經站起身,手臂有些抖的抱拳,“周某謝過將軍指點。”

這一場比試他也授意頗多。

白將軍見周鈺感謝不作假,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