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愣了一下,他今天好像沒看到翁海也買了什麼物件的呀,怎麼這會子翁海要自己幫他看東西了。

翁海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血紅色的手串來交到劉宇浩的手中,說道:“剛才你只顧得接電話去了,我在那也是閒得慌,出去逛了一會買了根琥珀手串。”

劉宇浩眯起眼睛仔細看起手中的那紅通通的琥珀手串起來。

通俗地說,琥珀就是一種植物的樹脂,近似於我們常說的“松香”,是由植物在一定的溫度下,當然一般溫度偏高才能促使其分泌出一種粘稠狀或凝膠狀的液態分泌物,分泌物經長期掩埋漸漸失去揮發的成分,再經氧化、固結逐漸形成為樹脂化石。

看起來這類化石沒有岩石類的石質感,但它也經歷了百萬甚至千萬年的地下埋藏,經歷了形成化石的一切過程。

而且琥珀還是全世界最古老又最饒富趣味的飾物寶石。古時候在歐洲,琥珀與金、銀一樣貴重,只有皇室才能擁有。它是用來交換貨物的錢幣、祭神的供品,也用來製作皇室珠寶與廟堂聖器。

人們相信除了美觀外,佩帶琥珀有辟邪保身的功能,國人認為,燃燒琥珀香末的芬芳氣味有定神靜心的作用,羅馬人則直接拿來作成香料。

劉宇浩先是用肉眼端詳了一番,然後又釋放出異能對翁海買的那串血珀進行了甄別,儘管那串血珀色如蜜,光如蠟,但最後劉宇浩還是搖了搖頭。

“怎麼了劉哥,這血珀有問題嗎?”翁海撓撓頭問道。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你這是多少錢買的?”

翁海嘿嘿一笑,道:“也不貴,就三千塊錢,看著好看就買來玩玩。”

“敗家的玩意!”

劉宇浩冷冷的瞪了翁海一眼,沒好氣的把他臭罵了一句。

“呃。。。。。。”翁海頓時滿臉羞紅,神色尷尬的瞥了劉宇浩一眼,道:“很假嗎劉哥?”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對幕月兒說道:”月兒,去幫我找服務員要點食鹽去。“幕月兒溫柔的點點頭,折身出了房間,不一會的功夫就把劉宇浩要的食鹽給拿回來了。

劉宇浩將食鹽倒了一些在手邊的一個玻璃杯子裡並在杯子中注滿了水,這才將翁海買來的那串血珀丟了進去,道:“看到什麼了沒有?”

翁海滿眼都是小星星,感覺劉宇浩這樣做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杯子上層是鹽水,下面是那血珀。”

劉宇浩笑道:“屁的血珀,如果是真的血珀,在這種一比四的飽和鹽水中,琥珀會自己慢慢的浮上來,這他娘就是一朔料珠子。”

翁海撓了撓頭,頓時語塞:“呃。。。。。。”

劉宇浩又將那朔料珠子從飽和鹽水中撈了出來在布藝沙發上使勁的搓了幾下遞給翁海,道:“你以後記住,琥珀在摩擦時有一點很淡的松香味,如果還不能確定的話就點把火燒一下,那時散發出的松香味更濃,你聞聞你手裡的那個味,快趕上狐臭了都。”

翁海被劉宇浩逗得笑了起來,道:“劉哥,難不成我以後買了琥珀都燒一下嗎?”

劉宇浩沒好氣的丟給翁海一對大白衛生丸子,促狹的道:“反正你錢多的花不出去,燒就燒了唄。”

翁海舉手投降,道:“得,算我什麼都沒說,你不就是嫌我在這礙了你和嫂子的好事麼,我走還不行麼?”

劉宇浩笑罵道:“滾,有多遠就滾多遠去!”

翁海把那串正宗的朔料珠子丟進垃圾桶裡呵呵笑著出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幕月兒接到一個電話,等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月兒的神情就有些黯淡了下來。

劉宇浩當時因為翁海在場也沒好去問具體是什麼情況,等回到房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