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眼睛挖走嗎?”瑪琪問團長

“不用,給她留著吧。”

芝苴今年16歲,慕容溪是15年前消失的。而芝苴很明顯認識她,還一定程度瞭解她。

那麼,慕容溪,一定還活在這世界的某處……

庫洛洛這樣想著……久違的,有那麼一點猶豫起來。

然而他並沒有去刻意的找尋過她,無意之中也沒有發現過她的一點蹤跡。就算可以推斷出她沒有死,她卻如死了一般,在這世界上蒸發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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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死亡,只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重生。

1998年,芝苴躺在小小的閣樓裡,艱難的呼吸著,幾乎沒有任何力氣支撐自己睜開雙眼,唯一聽覺還不太費勁。

她隱約聽見婆婆在問一個考生問題:“你最愛的男朋友和最好的女朋友同時落水了,你會去救誰?”

“都不救,我自己也跳下去淹死算了……”

這聲音好耳熟……

不會吧……

她用所有的力氣具現化出一個小儀器,把手鐲放到了儀器下方,螢幕上突然閃著綠光,一個女孩的身影清晰的出現在上面,旁邊還有她所在位置的資料。

是溪!她終於出現了,而且現在就在離自己不遠處,芝苴突然有了力氣,她猛的坐了起來,卻跌下了床。

負責照顧她的面具少女急忙跑了進來。

“帶我出去,我要見她。”她激動的說

“不行,現在不行,婆婆說過,等她考試完了,自然會帶來找你的。”少女要扶她上床。

可是芝苴的手緊緊的按著床沿,不!她努力的搖頭,我要見她……

……溪啊,我就在上面呢,溪,你別走啊……我等了你四年了,我快等不了了……

她聽見鐵門關上的聲音,她絕望的流著眼淚,她真的沒多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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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芝苴早已經不再是這個世界的人,可是金救了她。

她本可以離開,但是她不忍心這樣離開,如果不能親眼見到溪,把酷拉皮卡託給她,就算是回去,也一輩子不會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可是,她從來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傷害已經不可避免,那麼她只能求自己的解脫,畢竟,她是那麼的弱小,不堪一擊。

所以,與其說是金拖住了她回去的腳步,還不如說是她自己捨不得離開……

黑暗奏鳴曲之—變奏曲二:翻山越嶺 19歲;人生如賭局

19歲;人生如賭局

慕容溪很久以前不是姓慕容的,她的父親姓江,而慕容,是母親的姓,母親的名字叫慕容荷。所以,溪以前的名字,是叫江河溪。(河是取母親的名的諧音)

這是個很男性化的名字。但是也寄予了父母無限的希望與祝福。他們都希望她能是一位與眾不同的女孩子。

溪的父親是一位退伍的軍人,在企事業單位做小職員。而母親卻是機關單位的領導。溪很小的時候,和父母出席朋友的聚會,都會聽到別人這樣介紹她的父親:這是慕容荷的先生。她很為有這樣了不起的母親而驕傲,她小時候的願望就是:長大要做和母親一樣自強自立的女性。

溪三歲那年,被父親騎腳踏車搭著去學鋼琴和下棋。父親把軍人的作風拿來教育她,嚴謹而苛刻。溪若做錯事情,是絕對要受懲罰的。所以年紀小小的她,就必須學會迎合大人的喜好來求得小屁股的安穩。

溪五歲那年,母親託了一點關係,改了她的年齡,讓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