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冷汗直流,大喊冤枉。

趙辰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冷冷道:“前些日子,本王從胡金勇府上抄沒的家產超過三百萬兩,抵我朝西北涼州一年的稅收,要知道,胡金勇不過是京城中一個放高利貸的,而你馬德興是京城首富,怎麼,就捐二十萬兩?你們五個人加起來捐的還不如胡金勇家產的一半!!”

聞言,五大富商對視了一眼,明白過來,原來是趙辰嫌棄他們捐的太少了。

馬德興聲音顫抖地說道:“草民冤枉啊殿下,京城首富的名頭都是大家起鬨得來的,草民哪裡是什麼京城首富?不過就是京城中一個小小的米商罷了,掙的都是辛苦錢,能捐二十萬兩,已經是草民的極限……”

“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嘍?”

趙辰語氣加重,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盯著跪在府門前臺階下的馬德興,“馬德興,本王給你機會你卻不要,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

“來人啊!去馬府裡面搜,看是不是真如馬大首富所言,二十萬兩已經是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