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都當作沒聽見,緊閉的城門沒有任何要開的跡象。

“將軍,城內西遼人都是一群縮頭烏龜,無論我們如何叫罵,他們就是不開門應戰。”

半個時辰後,罵的口乾舌燥,嗓子都快冒煙計程車兵們打馬而回,來到耶律元面前稟告道。

馬背上的耶律元抬頭瞥了一眼天空,暗罵了一聲這朔州的鬼天氣,簡直要凍死人了,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暗罵了一聲後,他使勁搓了搓凍的通紅的雙手,眼睛瞥向身邊的申孝軍和姚符,詢問他們怎麼辦。

他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吃肉喝酒,調戲調戲姑娘他還成,帶兵打仗他是一竅不通。

看見耶律元這個樣子,申孝軍和姚符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別的。

高興是因為就耶律元這個窩囊廢的樣子,別說只剩下最後五天,就算給他五年時間他也攻不下朔州城。

嘆了一口氣,姚符對著回來計程車兵們擺擺手,吩咐命令道:“繼續去叫陣!輪番不停地叫,直到西遼人開城門應戰。”

士兵們不敢不聽,又打馬回到城下,繼續扯著嗓子叫罵。

時間一長,還是沒有任何成效。

耶律元本就身嬌肉貴,受不了一點苦,當即就要打道回府,回到古陽鎮自己的帳篷裡取暖。

見耶律元要走,站在他身後的麻五知道該他發揮作用了,他上前幾步,來到耶律元身邊,無視同被編入親兵隊石大亨吃人的目光,拱手小聲對耶律元道:“啟稟將軍,小人有一計!”

馬背上耶律元瞥了麻五一眼,淡淡道:“有什麼計策就說,不要婆婆媽媽,支支吾吾的,若能讓城內的西遼兵出城迎戰,本將記你一大功!”

聞言,麻五在眾人的注視下,快速解下系在腰間的黑布袋。

黑布袋開啟,麻五從裡面掏出一塊牌位。

雙手恭敬地獻給馬背上的耶律元,麻五說道:“啟稟將軍,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西遼人最看重家族榮耀,更別提,城內主將侯雷了。”

“此乃小人自己做的侯無敵的牌位,牌位雖假,但將此牌位立於陣前侮辱,定能激怒侯雷出城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