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知主公接下來作何打算?”凝視著綿竹關上已經亂成一團的守軍,荀攸再無壓力,開始試探向雲計劃。

向雲聞言,劍眉一揚,揮手笑道:“善用兵者,應當一往無前,這樣方可養成將士們勇往直前的氣勢,所以,接下來,雲準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綿竹關,而後連夜奔襲綿竹!公達以為如何?”

“主公此舉深的兵法之要,劉焉此時恐怕以為綿竹關還能抵擋我軍些許時日,料他也想不到我軍會這麼快殺到綿竹,主公此舉,必當大勝。”

就在向雲與荀攸談話之際,關上戰鬥已經進入到最要緊時刻,雷銅已被張任牽制,最佳攻關的時機到了。

雖然在和荀攸談話,但二人的注意力都在關頭的戰場,見雷銅被牽制,向雲不再猶豫,猛然拔出手中佩劍:“時機已到,眾將聽令!出擊!”

咚咚咚。。。

隨著向雲一聲令下,霎時,鼓手敲響了進攻戰鼓!

“殺!”

“殺!”

“殺!”

隨著主帥將令,徵西軍終於開始了展開攻勢,一架架雲梯接二連三架上關頭,無數徵西軍將士嘶吼著朝著關頭攀爬而去。

關頭上,雷銅正帶著親衛進行廝殺,守兵首尾難顧,自然不可能抵擋得住徵西大軍猛攻,不消片刻,便有徵西軍將士冒著箭雨爬上關頭。

隨著一聲歡呼,第一個徵西軍將士成功攻上關頭,這也預示著,堅不可摧的綿竹關,正式易主。

關頭上,劉璝見大勢已去,也不敢滯留,留下關頭上守衛斷後,自己卻領著親信跑了。

此刻,雷銅與張任戰鬥尚未結束,此刻雷銅身上已多處帶傷,而張任卻是除了模樣狼狽點,其他並無傷勢,顯然,就武力來講,張任要比雷銅強上不少。

雷銅雖然與張任戰鬥,卻時刻注意到劉璝的,見劉璝逃離,雷銅一招逼退張任,怒聲道:“張任,如今綿竹關已失,劉璝也跑了,大勢已去,難道你還要繼續與我這樣廝殺下去不成?”

“張任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如今綿竹關的歸屬,與張任再無半點瓜葛!”聞言,張任神色淡然的回應一句,絲毫沒有因綿竹關丟失與劉璝逃離而感到沮喪,反是將武器往地上一扔,隨著哐啷一聲,索性在原地坐了下來,任憑緊接而來的徵西軍包圍,懶得再動。

“如果你早點這麼做,也不會讓劉璝小兒跑了。”見狀,雷銅不由暗暗咬了咬牙,深深的看了張任一眼,不再多說,朝著雷銅逃離的方向領兵追了上去。

主將逃跑,張任棄械投降,如今綿竹關上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徵西軍的腳步,失去抵抗的綿竹關,很快插上徵西軍的旗號,這正式宣佈了綿竹關的歸屬。

很快,吊橋放下,關門開啟,徵西將軍向雲入關。

“主公,劉璝領著百餘親衛跑了,雷銅領兵追劉璝去了,要不要派人將其截下來?”

向雲剛入關,許褚便一臉興奮的領著一對騎兵趕來,彙報著情況。

“不用了,讓他們去吧,劉璝跑不了,至於雷銅,他會回來的。”略微思索,向雲搖了搖頭,接著突然問道:“我聽說綿竹關守將有個叫張任的,抓到沒有?”

“就是那個害的某夜襲失敗的傢伙?喏,那不就是?”許褚聞言,不由朝著遠處撇了撇嘴道。

向雲聞言轉頭一看,果不其然,一群徵西軍將士正五花大綁著一個銀甲小將向這邊趕來,不是張任又能是誰。

向雲微微一打量,只見張任雖然被綁,卻仍是昂首挺胸,絲毫沒有身為俘虜的樣子。

似乎察覺到有人打量自己,張任目光一抬,正好與向雲四目相對,眼中精光一閃。

“拜見將軍!”一群徵西軍將士押著張任來到向雲跟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