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加鞭送到。

十常侍之首張讓府邸,十常侍聚集。

“赫赫赫,沒想到當日有過一面之緣的稚嫩小兒,今日竟有如此之能,奇哉,不過…”張讓那特有的尖銳聲響起,此刻的張讓,手中拽著一份文書,正是當日向雲所書。

“嘖嘖,這小兒倒是囂張,看書信之意竟是欲討官職,還不肯花財物,侯爺何不讓陛下給他一個虛名官職,明升實降,讓其知曉,他的前途,是掌握在我等手裡。”常侍之一的侯覽看過書信,冷厲陰笑道。

聞言,在座常侍有幾人點頭贊成。

這時,常侍趙忠發話了:“以雜家看倒是不必,這小兒雖未帶來財物,但他所言也不無道理,況且,此子也確實有本事,乃司馬徽弟子,在士族中也頗有名聲,不如將其拉入我方陣營,再施其利收其心,以後定能為我等所用。”十常侍中,數張讓、趙忠最得劉宏歡心,劉宏曾公開對外道:“張常侍乃我公,趙常侍我母”

“嗯,趙常侍所言有理,不過官職可給,卻不能太大,以免此子恃才傲物,今後不好控制。”張讓點頭同意的趙忠的觀點,向雲從黃巾之亂便再次進入他的視線,且表現更是耀眼,比以往那些前來攀附他的不知強了多少倍,令張讓心底收服心思更濃。

“侯爺明鑑。”張讓、趙忠皆發話了,這事基本上也算定下來了,餘者自是紛紛附議。

……

翌日,朝堂之上,向雲捷報及張角三兄弟的頭顱也被呈到帝劉宏處,得知張角三兄弟被斬,廣宗被破,官軍大獲全勝,滿朝文武驚喜莫名,劉宏亦是龍顏大悅。

“陛下,別部司馬向雲智謀過人,一計定廣宗,斬逆賊張角三人,功威赫赫,應當進行封賞,以示龍恩。”張讓察言觀色,見劉宏歡喜,當即躬身道。

帝劉宏亦是點了點頭,感嘆道:“嗯,讓父所言甚是,朕當初果然沒看錯人,此子深得朕心,朕剛封董卓為東中朗將接替盧植,不料董卓未到,此子便已幫朕平定了廣宗,且之用了一天時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劉宏感慨完,才遲疑道:“依讓父之意,這向雲可當如何賞賜呀?”

“向雲年紀輕輕便能為陛下分憂,實乃大漢之棟樑,俊傑之楷模,誅殺叛逆功在社稷,論功行賞,可封虎威將軍,秩比兩千石,向雲斬三賊,威震黃巾,應當令其帶部下平定冀州各地黃巾餘黨,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張讓扯著公鴨般的嗓子高聲道。

“哼,一個尚未及冠的小兒,怎可封將軍,要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還未等劉宏發話,大將軍何進便是冷哼一聲,他自來與張讓等十常侍不和,見張讓如此袒護向雲,自然要與之唱反調。

“大將軍此言差矣,所謂志不在年高,古有甘羅十二歲拜相,何況有功厚賞,此乃我大漢立足之本,難道將軍欲毀我大漢之根基否?”見是何進,張讓冷笑道。

“放肆,爾等宦官,何以干政?”聞言,何進大怒,面色陰沉。

宦官外戚掙權,雙方鬥嘴,此事在朝堂之上屢見不鮮,滿堂大臣也是見怪不怪,兩人可都吃罪不起,眾人各自眼觀鼻鼻觀心,選擇明哲保身。

“陛下,老奴處處為陛下、為大漢著想,不想大將軍竟如此看我,陛下可要為老奴做主啊。”聞言,張讓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當即面色大變,痛哭流涕,跪倒在劉宏面前哭訴著。

“好了,好了,讓父這是為何,快快起來。”張讓平時新鮮玩意眾多,深得劉宏喜愛,如今見張讓在自己面前哭訴,勸了勸,然後有些不滿的怒視何進,自從何皇后毒害王美人後,劉宏始終看何進不順眼,要不是何進手握重兵,劉宏恐惹惱何進,怕是早已廢除何皇后,如今見何進又是頂撞自己,當即冷聲道:“向雲年雖小,卻先後立下大功,如今更是斬殺叛逆主謀,朕自當封他為虎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