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就在許褚寶劍即將劃過李勇頸脖之時,向雲一聲呵斥,令許褚寶劍停在李勇頸脖處,冰涼刺骨的寒意從劍刃傳來,令其全身不自覺一陣顫抖。

“大哥,這廝幾番辱你,為何不讓某殺了他?”許褚有些不甘,轉過頭悶聲道。

“呵呵,仲康別急,要死,也要讓李校尉死個明明白白,不然傳出去,人家還說我利用職權,濫殺無辜,退下吧。”對於許褚,向雲沒捨得喝罵,而是笑著解釋道。

“哼,就暫且留你一條狗命。”許褚聞言,雖有些不甘,但也只得收起兵刃退了下來。

“宗副將,請問為將者,同時犯以上犯下、目無軍紀、不遵將令等軍法時,當如何處置?”向雲揮退許褚,不理會面色慘白的李勇,轉過頭,微笑著對剛反應過來的宗員問道。

聞言,眾人眼角直抽,這隨便犯上一個都夠喝上一壺的,何況全犯?向雲這明擺著要將李勇往死里弄啊,念此,眾人望向向雲的目光發生些許變化,略帶畏懼,如果李勇只犯一個,或許眾人還可幫其求情,免其死罪,可李勇今日因不將向雲放在眼裡,能犯的,他都犯了,這不是擺明找死嗎。

“向雲,你強詞奪理,你只不過為一個小小的別部司馬,我乃屯兵校尉,何來以下犯上?”李勇這時總算清醒過來,聽到向雲說的那些罪狀,面無人色,怒吼道,他實在想不通,剛才還一副息事寧人的向雲,為何突然來個這麼大一番轉變。

“哼,盧大人已將虎符交予我,不管我是何官位,至少,在東中郎將沒到此之前,我才是這裡最高指揮官,你屢屢與我不敬,難道還不是以下犯上嗎?仲康,給我拖出去,砍了。”向雲目光一寒,殺雞儆猴,是你自己要來做這隻雞,就怪不得我了。

“諾。”總算可以動手了,許褚獰笑一聲,走過去,不待李勇反抗,便直接如同提小雞一般,將李勇提了起來。

“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我部下是不會放過你的。”李勇被許褚提著,雙腳無力在空中蹬著,想反抗,卻如何能鬥得過許褚,嘴中卻是不死心的威脅著向雲。

啪~~~“你給我閉嘴,白痴。”見李勇叫嚎個沒完,許褚直接給了李勇幾耳光,打得李勇鮮血直吐。

向雲冷笑,既然決定要殺雞,當然要殺得徹底,早在來前,向雲便料到軍中定有人會不服自己,早已做好準備,將虎符交與管亥,令其在外等候,只要未時未到帳中者,管亥便會帶著兵馬及虎符直接去營中控制其下兵馬,向雲未從一開始就對付李勇,也是在給管亥時間,想必,此刻已經差不多了。

帳外先是一陣嘈雜聲,接著,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後,一切皆歸於平靜。

“你…你…你殺了主公?”聽到這聲慘叫,李勇的三個心腹一陣膽寒,怒視向雲,欲說些狠話,可話到口中,卻畏懼一旁氣勢凌冽的典韋,嚥了下去。

“哼,你們是否想說李勇旗下還有千餘騎兵?”向雲冷笑,李勇乃屯騎校尉,手下掌握著千餘騎兵,加上越騎校尉手下千餘越騎,官軍合計騎兵約三千,這也是官軍主要騎兵力量,向雲自然重視。

“你…你知道還敢如此?統領騎兵都是主公心腹…”聞言,三人一驚,不過他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陣腳步聲打斷,接著,一個虎背熊腰,臉上留有一道刀疤的莽漢虎步而來,正是管亥。

“主公,李勇麾下千餘騎兵已經全部掌控,反抗著皆已就地正法。”管亥單膝跪地,獻上虎符,嘴中恭敬道,在正式場合,管亥開始以主公相稱。

“呵呵,非常好,有無傷亡?”向雲起身接過虎符,笑道。

“因虎符在此,除了李勇心腹之外,眾將士皆無反抗。”見向雲自信的微笑,管亥有些感慨,想最初…管亥感慨如何不談。

“哈哈,好,將這三人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