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盡於此,劉闢是吧?我也不殺你,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選擇,一、踏出這個營帳,回去繼續做你的渠帥去,從此互不相識,以後若再遇到,你是賊,我是兵,僅此而已。二、繼續留在營中,該幹嘛幹嘛,今日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同樣是自己人,誰也不會因為今日的事情看扁你。不過,選擇第二條,你就必須付出絕對的忠誠,否則?哼,結果你自己想去,我就不多言了。好了,選擇吧。”向雲再次給了劉闢一個選擇的機會,要麼滾蛋,要麼付出忠誠留下,這還算向雲仁慈,不管選擇哪條,都可以活著。

說實話,劉闢此刻心中也非常矛盾,剛被向雲一頓狠罵,而且還是罵得如此悽慘,一點面子都未給劉闢留下,要是心高氣傲之輩,恐早就揮袖而去了,然而,他劉闢卻有自知之明,自知沒多大本事,如果真如向雲所說,黃巾覆滅,自己離開後又能投誰?念此,劉闢並未立刻離去,而是在想留下與離去的得失。

向雲未說話,眾人雖然有些看不慣劉闢的做法,但向雲都已發話,眾人也不好反對,皆是默默等待著。

“罪人劉闢,見過主公,承蒙主公不棄,闢願效犬馬之勞,從此若再有二心,天人共戮,不得善終。”經過一番掙扎,劉闢最終還是選擇了付出忠誠留下,雖他不懂什麼天下大勢,但大賢良師張角被逼到廣宗城不敢出來卻是事實,到時黃巾失敗,他劉闢又無何能耐面對朝廷打壓?既如此,何不留在向雲這個很有前途的主公處?至少向雲願意收留自己,不用四處奔波。

“呵呵,好了,起來吧,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以後眾人切勿再議,如有違反,軍法處置。”總算搞定劉闢這個釘子,向雲也算鬆了口氣,揮揮手,讓劉闢起來後,與眾人說道。

“諾。”眾人雖有些不甘,但向雲發話,只得應諾下來。

“好了,大家也累了,都去歇息吧。”解決劉闢之事,向雲也乏了,揉了揉額頭,揮散眾人。

翌日,旭日東昇。

軍帳內,向雲還在沉睡中。

忽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大哥,大事不好了。”一陣洪鐘般的驚呼,將還在睡夢中的向雲驚醒。

一個激靈,向雲翻身而起,有些迷糊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見只有許褚、典韋兩人站在營帳門口,沒有想象中的敵軍,鬆了口氣,揉了揉微疼的腦袋,暗道喝酒誤事,看來以後得少喝一些才是。

“仲康,什麼事啊,大清早的。”向雲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有些疑惑道。

還早?都快響午了,許褚心中嘀咕,嘴上卻是道:“大哥,朝廷派兵來抓盧朗將,軍中將士不肯,此刻正在營中對持,大哥快去看看吧。”見向雲似乎還有些沒睡醒,許褚本不欲打攪向雲,可這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不通知。

“什麼?”向雲大驚,僅剩的一絲睡意也給嚇到哇國去了,雖知朝廷定會派人來監押盧植,可未想會這麼快,快到他還沒有一絲準備,朝廷的人便已到了,向雲暗罵,這朝廷別的事不快,做這些事倒是挺迅速的。

不用許褚多說,向雲迅速穿戴整齊,出了營帳。

……

此刻,中軍大營,近萬士卒堵在盧植營帳門口,紛紛怒視著中間一群人,只要稍有異動,恐眾將士便會如狼似虎的撲上去。

“喲,盧朗將,這就是你帶出的兵?膽敢阻礙朝廷使者辦差,公然抗旨?”在眾士卒中間,一個身著華服,面色白淨無須的中年男子,掐這個蘭花指,扯著公鴨般的嗓子,對著一旁臉色難看的盧植趾高氣昂道,不用說,一聽這獨特的聲音,眾人便知曉此人絕對是太監一個,此人,便是當日被盧植怒斥的小黃門,左豐。

在左豐身旁,一身穿甲胃的將領靜靜站著,聞言,此人也許不滿,他雖是奉命監押盧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