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騙我,你不是說拔先生鬍子叔父不會生氣嗎?”

“你個豎子,竟是你教壞統兒…”聽聞小龐統之花,眾人恍然,司馬徽心中雖猜到向雲之意,可心中卻還是忍不住惱火,開口怒罵,可司馬徽畢竟乃斯文之人,髒話又罵不出口,向雲亦是不痛不癢。

見司馬徽怒罵,向雲毫不在意,很是輕佻的聳聳肩,嬉笑著反問道:“就是我讓龐統拔你鬍子有如何?”說完,向雲來到司馬徽跟前,將書案敲得咚咚響,見司馬徽權若不聞,依舊紋絲不動,心下一狠,一臉輕佻道:“你個老師好不像樣,姜太公有言: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句話是教育我等,即使一日為吾師,也應一生將其像父親一樣恭敬對待,可反而言之,敬人者,人恆敬之,你也應將我等當成弟子對待才是,可你呢?我等跟你學習詩書禮儀,到頭來你卻出了這麼一道古怪題目來刁難我等,不過關者還不能對外言是你弟子,你不就是怕我等學識差,丟了你的人嘛?可你是否想過,此種情況與‘子’不能在外與人言自己父親是誰,又有何異?別說拔你鬍子,我還欲一把火給你燒了呢。”

向雲振振有詞,聲震堂內,所言之語也是半真半假,聽得眾人膛目結舌,這師兄剛還言老師好,怎這會又大罵老師呢?還罵得如此之狠,真是膽肥啊。

“你…”司馬徽聞言,氣的吹鬍子瞪眼,指著向雲說不出話來。

“你?你什麼你?我看啊,跟著你也是不學無術,算我等有眼無珠,拜錯了師。”說完,向雲轉身欲走。

“你…你個沒教養的逆徒,我抽死你。”司馬徽怒髮衝冠,順手操起戒尺就要打向雲,不過向雲這兩年功夫可不是白練的,怎可能讓司馬徽一個文弱先生打到,順勢一閃,就避了離開來,嘴中還一邊叫道:“好你個老頭,你憑何打我?”

司馬徽一尺落空,險些摔倒,聞向雲輕佻之言,怒氣更勝,轉身戒尺再次抽向向雲,嘴中怒喝道:“就憑吾乃汝師,你個逆徒,還治不了你乎?”

向雲本欲在避,聞言,身子一頓,一個急停,穩了下來,生生捱了司馬徽一尺子,司馬徽雖是一文人,可一怒之下,戒尺力道也不算小,打在向雲身上發出一聲悶響,也是不輕,好在兩年鍛鍊下來,向雲早已皮粗肉厚,就當被螞蟻給咬下罷了。

“汝為何不躲?”司馬徽也是一愣,怒氣稍緩,他沒想到自己這一尺向雲竟然沒躲。

其餘眾人也是有些不解,他們可是每天看到向雲習武的,這一尺,按理是躲得開的才對。

“哦…我知道了。”倒是陳文,腦筋轉得快,忽然想起什麼,恍然大悟。

“什麼?”眾人不解的望著陳文。

“剛才老師說什麼了?”陳文也不解釋,嬉笑著提醒道。

“剛才老師說…哦,對啊…”向朗先是疑惑,隨即恍然,驚喜道:“這麼說,二哥過關了?”被兩人一提醒,眾人也是想起什麼,恍然大悟。

“什麼啊?剛才老師說什麼了?”還有人不解,疑惑道。

“笨啊,老師剛才要抽雲哥時不是罵:‘就憑吾乃汝師,你個逆徒,還治不了你乎?’這說明什麼?”趙儼見狀,頓時無語,解釋道,心中暗暗佩服向雲夠狠,如此罵老師,就將方法告訴他,可能也做不來。

“對啊…”那人也是恍然,暗罵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

不理會司馬徽愕然之色,向雲收起輕佻之色,一臉嚴肅的叩首跪地,道:“弟子剛言語間多有不敬,願受老師責罰。”

司馬徽怒氣未消,對叩首跪地的向雲並不領情,剛欲責罵,見四周眾弟子都是臉色欣喜,忽然靈光一動,想起什麼似的,心下恍然,臉色逐漸緩和下來,良久…司馬徽欣慰道:“好吧,就算你小子滿師了,不過你小子也真狠,連老師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