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以後就是同門師兄弟了,幸甚,雲有禮了。”司馬徽的弟子,即使沒聽過,那也是人才啊,能交好自然好,向雲抱拳一禮,爽朗笑道,身旁向朗也是見了一禮。

“儼見過兩位師兄,還望今後多多指教。”見向雲爽朗有理,趙儼不敢怠慢,回禮道。

這時,管亥拿著幾根荊條回來了,每根都有手指粗,這一荊條下去,嘖嘖嘖…向雲心裡有些打鼓,暗道歷史記載可別出錯,司馬徽乃好好先生,應該挺好說話的吧?可別真狠心抽自己才好,唉…

“阿文,老師他老人家現在在哪?”

“老師在後山亭中與兩位先生下棋,令我等沒事不要打擾,雲師兄這是?”見管亥拿著一捆荊條,趙儼莫名。

我這不是有事嗎?向雲翻翻白眼,將事情大致解釋了一番。

“唔…怪不得老師最近總是強調在沒得到他的允許前不得對外宣稱乃老師的弟子呢?原來如此,那雲師兄還是去向老師道歉吧,老師好像很生氣呢。”趙儼釋然,擔憂道。

很生氣?不是吧…這老師也太小氣了吧?向雲聞言,眼角一抽,嘀咕道。

“算了,不管了,朗弟,我們走,見師傅去。”

說完,向雲便帶頭向莊內行去。

水鏡山莊後山亭中處,三位文人中年圍坐一處,其中兩人正在對弈,殺得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一人在旁觀戰,時常發出一陣叫好聲。

“哈哈,德操啊,汝已輸吾三局也,如何?”其中一對弈之人,忽然手起手落,手中棋子落下,盤中棋局頓時一變,已然成為死局,見狀,此**笑而語。

再觀與之對弈之人,身高七尺,松形鶴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帶,道貌非常,赫然便是東漢著名隱士,水鏡先生司馬徽。

司馬徽,字德操,潁川陽翟人,東漢末年有名隱士,名士龐德公送號“水鏡先生”,由於他從來不說別人的短處,別人跟他說話,不管好與壞,通通說好,固後世人稱:“好好先生”。

“好…此棋甚妙,子魚棋藝精湛,徽拜服。”聞言,司馬徽苦笑一聲,端起一旁酒盞,小飲一口,暖了暖身子,微笑道。

“哈哈,子魚臉皮甚厚,德操剛接觸此棋,乃初學,汝勝之不武,就算勝了,恐德操也是口服心不服啊,哈哈…”見狀,一旁觀戰中年嗤笑一聲,毫不猶豫揭對方的短。

“唔…話不能這麼說,學識無先後,達者為師,天下棋藝乃一家,德操乃當世名士,棋藝驚人,這象棋德操雖是初學,但以德操對棋藝的研究與見解,對此棋的瞭解恐不下於我等,又何來勝之不武一說?哈哈…”聞言,中年卻是兀自狡辯。

聞中年無賴狡辯話語,兩人無奈相視搖頭苦笑,多年好友的他們,深深瞭解各自的習性,也不以為意。

看到這,相信大家都猜出兩人的身份了吧?沒錯,兩人正是與向雲有過一面之緣的龐德公與黃承彥。

話說,兩人在得到向雲的象棋之後,皆是喜愛,整日專研,想起遠在潁川的好友司馬徽也乃好棋之人,便相約年關後探望,順便將此棋授予司馬徽。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三人皆是當世名士,棋藝俱是伯仲間,如能在此棋上力壓對方一頭,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即便是因為司馬徽是初學的緣故,亦樂此不疲。

於是,藉著這難得的機會,龐德公連敗了司馬徽三局,看著好友不甘的眼神,龐德公大暢,難得的滿足了一下自己那少有的虛榮心。

“好…此棋甚妙,接著來。”再三輸給好友,司馬徽心有不甘,分析了一了失敗的緣由,吸取剛才的教訓,準備再戰一局,將面子找回來。

“哈哈,來就來,看吾再贏德操一局。”龐德公戰意盎然。

“哎…子魚臉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