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如此的話,現在郭嘉、戲志才等人,是否就在潁川書院呢?向雲一陣莫名興奮,不管了,去看看,就當去拜訪荀爽吧,上次一別,也很久未相見了,不知他老人家,身體是否康健。

念此,向雲不再猶豫,隨手找來市民詢問了一下,潁川書院在整個中原亦是赫赫有名,可謂潁川人的驕傲,這些人自然熟悉,在聽聞向雲詢問後,便是輕車熟路的為向雲指出了潁川書院位置,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

問清方向後,向雲也不停頓,帶著三人,急急朝著潁川書院而去。

潁川書院坐落於城郊,潁川郡多山地,而潁川書院,便是傍山而建,據說,潁川書院本是荀氏的一所別院,後來書院成立,才被荀氏捐出來,做了學堂。

四人策馬賓士,很快便來到了舉世聞名的潁川書院,讓眾人有些驚愕的是,赫赫有名的潁川書院,竟沒有高大的圍牆,亦沒有燙金的匾額,也沒有黃銅的獸面門環。

反之,其學堂,普通的就如一平常院落,低矮的圍牆刷得雪白,一扉朱漆木門半開半閉,正門的上方,掛著一塊黑漆紅字木匾,上書四個大字:潁川書院。字型遒勁有力,紅與黑相映,紅如鮮血,黑如夜空,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沉穩而凝重。

“好熟悉的字跡?”看見這四個大字,向雲有些疑惑,難道是?老師?沒錯,確實是老師的筆跡,也只有老師,才能寫出如此蒼勁有力的字型,向雲跟隨司馬徽兩年時間(穿越之前不算),司馬徽的字跡,自然分辨的出。

向雲目光一瞥,果然如此,只見在潁川書院牌匾四個大字一旁,有著幾個稍小字型,上書:落款:水鏡先生。

大門前,有著幾顆楊柳,綠油油的,寧靜釋然。

門內,三三兩兩的年青學子,正相互交談的進出著,門前,有著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伯,正在仔細的打掃著因剛下過雨而積淌的泥水混合物,每個門前經過的學子,都會很客氣的與老人打著招呼,對此,老人皆是一一笑著回應。

一切,皆是如此寧靜祥和。

來到大門近前,不理會進出學子們異樣的眼神,向雲恭敬異常的對老人躬身道:“老伯,麻煩通傳一下,水鏡先生弟子,向雲求見。”不同的地方,要用不同的態度,以及不同的身份,也就是後世所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與這些文人、學子相處,向雲自然不會拿什麼振威將軍、長沙太守的官職來稟報,那樣,反而惹人惱,在這裡,這些身份,都不如一個‘水鏡先生弟子’來的實在。

老人抬起頭,面板猶如干枯的樹皮,眼角條條皺紋,彷彿能夾死蚊子,見向雲氣度不凡,老人咧嘴開朗的笑道:“原來是水鏡先生高徒駕到,公子稍候,老奴這就去稟報。”說話,老人便艱難的挪動著步子,往院內而去。

向雲見狀,沒有絲毫不耐,靜立等候。

兩旁,在向雲報出‘水鏡先生弟子’後,來往學子不由紛紛停下了腳步,先是抬頭看了看大門上的門匾,以及旁邊的落款,而後突然興奮的打量著向雲,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嘿,聽見了嗎?此人竟是水鏡先生的弟子,真的假的?”學子甲問道。

“聽見了,他說他叫什麼來著?我沒聽清楚。”學子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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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季度考核

“嘿,聽見了嗎?此人竟是水鏡先生的弟子,真的假的?”學子甲問道。

“聽見了,他說他叫什麼來著?我聽得不太清楚。”學子乙道。

學子甲:“向雲。”

學子乙恍然: